文嫂见她出声答应,高兴地连连应了,这才离开门口。
苏苏艰难地站起身,身上的衣服已经不能再穿,冷汗热汗都在身上,粘腻腻难受,她索性冲了个热水澡,这才裹了浴巾出来。
卧室里没有人,安静得连.根针也能听见,苏苏这时候才觉得自己已经饿得头晕眼花,可是这里怎么有她能穿的衣服?
苏苏无奈,只得再去找,实在不行,就只能穿他的衣服了。苏苏暗暗想。昏暗的房间里没开灯,她摸索着去找灯源。
灯光打开,光线合适的灯光下,卧室那张奢华优雅的床又呈现在她面前,似一种暧昧的召唤。苏苏厌恶地看了一眼,转而去衣柜去找。
她犹豫地打开那扇犹如被施了魔咒的柜门,那里面有着那个未曾见过面女人的衣服,不知道现在还有没有。
柜门一打开,她结结实实愣住了,里面的衣服全部都换了,一件一件款式带了淑女的乖巧温婉,像是有了生命,在衣柜里静静等待主人,每一件上面都有干洗过的标签,甚至还有商标价格。
内衣,睡衣,裙子,大衣……一年四季,应有尽有。苏苏一件件抚摸过去,最后挑了一件睡衣换上。
镜子中的自己,款式高雅的睡衣很好地将她身上的曲线勾勒出来,上乘的布料,还有那睡衣上一朵朵盛开到极致的樱花,每一处都宣告着这件衣服的贵重。
苏苏挤出一个笑,红肿的眼睛,略虚浮的面庞,锦衣华服下,她第一觉得自己苍白瘦弱得可怜。
真不知道他到底看上自己哪一点,如果说自己温柔,以他的身份,多温柔可人的女人还不是随叫随到?
可他偏偏不放自己离开,苏苏苦笑,这算不算是对自己魅力的一种变相的恭维?
苏苏整理了下,就下了楼。大厅里灯火通明,白鸣风正坐在沙发上看着新闻。他见她下楼,开口:“去吃饭,饭冷了。”
他一脸的清冷寡淡,看不出几个小时前暴跳如雷的痕迹。
苏苏有些诧异地看着他万年不变的淡淡表情,只能送他两字:你狠!
文嫂殷勤在一边伺候。
她看了苏苏身上的睡衣,更是高兴:“苏小姐,这件睡衣真漂亮,以后别穿那些家居服了,这衣服就很衬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