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子儿媳们则捂着嘴,个个憋笑憋的厉害,身子都在抖。
蒋禹清双手捂脸,一脸挫败。
我能不能收回刚刚夸他有水平的话。我的亲爷爷哎,我指的明明是大门台阶两边,开的风华正茂的芍药。
你居然能舍近求远,看到十丈外围墙上开败的喇叭花。
我是该夸您眼神太好使,还是该说您个妥妥的钢铁直。就这,换个人您妥妥得挨顿揍!
境主大人表示,我墙都不扶,就服你。
老胡氏最终没舍得揍他。大度的原谅了蒋老头。
夫妻一辈子,他那张嘴就没说出过好听话。
再想想,儿子明明是夫妻俩一块儿养的,却只有她得了诰命,他仍旧是白身。
这么一想,老胡氏心里诡异的平衡了。
自打老胡氏得了诰封,村里的老太太们看她的眼神更加羡慕了。
别看老太太面上云淡风轻,心里颇还是颇为受用的。
时不时的就会牵着孙女儿出去溜哒两圈,在收获了一萝筐的赞美话后,再心满意足的回家。
蒋禹清起初还不知道为什么,后来次数多了,就明白了。
哦,她奶奶这是变得法儿的想让人夸呢,看给她得瑟的。
老太太一辈子不容易,到如今也就剩这点儿爱好了,就由着她开心罢。
日子在欢(鸡)声(飞)笑(狗)语(跳)中一天天过去,很快来到五月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