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接下来的时间,他不再作妖,让他呆在书房,果真就哪里也不去了,自个儿坐在窗边安静看书。
为了防止他偷喝酒,我还是守在书房外的院子里,练练剑,吃吃点心。
管家给我端来果盘时,一脸欣慰说:“您在的这两天,爷的状态越来越好,看着倒像是回到以前夫人还在的时候了。”
我把果干抛进嘴里,“苏夫人吗?”
“不不不,小人说的是正经的那位沈夫人。”管家叹了口气,“您也知道,咱家这位主子脾气不好,只有夫人能让他心平气和的过日子,换句话说就是看起来有人味儿,苏夫人可做不到,她没走的时候,咱主子也是照样喝酒不管事。”
我懒懒道:“可他还是选苏小曼,说明他更喜欢和苏小曼在一起过日子。”
“话不能这么说,有时候呀,人不一定都了解自己的心。”
管家笑笑,随后退下了。
这一晚。
沈时风在书房歇息,我也没回厢房,就躺在院子里的长椅上。
等第二天我醒来,发现自己身上多了一条毯子。
不知道是谁给我披的。
沈时风走到我面前,跟昨天比起来,他脸上的青肿已经消下许多,看不出被人殴打过的痕迹。
那大夫做的药倒是真不错。
他淡淡道:“该去鸿胪寺了。”
我点头,“等我洗漱一下。”
一个时辰后,我们准时来到鸿胪寺,先前跟白望舒等人谈判的大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