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吃药,让我怀不上孕,然后这么细心认真的为苏小曼保胎,掏空整个首辅府的财库也在所不惜。
果真是好得很。
沈时风急道:“这是两回事,一码归一码,杨姑娘,请你将这盏花灯让给我,好不好?”
“不好意思,不行。”
“你……”
“听说苏夫人之所以身子弱,是自己给自己下毒,然后栽赃给你的原配萧灵儿,如今你们两个连孩子都有了,你非但没计较她犯下的错,还花大力气给她保胎,你觉得今晚你跑去给萧灵儿放花灯,她的亡魂会高兴吗?会因此原谅你吗?”
我冷笑。
无论他想在花灯里写什么,有多少未能亲口对我说的话,我都不在意了,我不想听了。
留着去对苏小曼说吧。
沈时风辩解,“当初并非小曼下毒栽赃,而是她的侍女自作主张,灵儿若是知道,也会原谅她。”
“算了,我跟你没什么好说的。”
我觉得很累,随手将兔子花灯丢下桥,任由它在河水中摇摇晃晃,飘然远去。
沈时风吃惊的想要阻止,但没能及时接住。
“若是你不想要,就算拿不出五百万两白银,我也可以尽我所能的拿钱跟你买,何必把它丢了!”
他双手紧紧握着桥栏,脸上说不清是愤怒更多,还是伤痛更多。
我平静道:“飘走的花灯不会回来,死掉的人也不会回到你身边,如果你当真有心,就好好去查她的死因,替她报仇。”
“不用你说,我当然会……对她动手的人,我拼死也要让他付出代价。”
沈时风深深低下头,夜幕中看不清他的表情。
我皱了皱眉,“你说的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