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樊瑜发了高烧。
晨光初起,冷廷玉有醒意,怀里是热的,比平常的温度要高。
不用探温度。
他就知道樊瑜发烧了。
他有些懊恼,以为是昨天晚上自己做的太过火,导致樊瑜发烧了。
他立马找来医生,给樊瑜挂起了点滴,未免樊瑜太难受,还亲自给他擦拭身体,物理降温。
直到下午四点左右,樊瑜才悠悠转醒。
又昏,又沉,视线还模糊。
樊瑜眨了眨眼睛,试图让自己看清晰,便瞧见一旁的冷廷玉坐在单人沙发上睡着了。
口渴。
不忍心打扰冷廷玉,自己缓慢坐了起来。
太懊悔了。
昨天不应该去玩雪的。
感觉这场病来势汹汹。
要几天才能好的了。
这破身体。
身体软趴趴的,没有一点力气,他费力撑起来,伸出苍白的手指去拿旁边的水杯。
谁知,不小心将水杯碰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