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马夫，是兵卒，是将军，是皇帝，是道人，是僧人。

最终，他只是他。

“化神中期，成了。”

李夏低语一声，浑身上下气息暴涨，刹那间就来到了化神中期。

“朝夕得道，阁下果然天资极高。”

禅空微微点头，看着李夏此时的修为，说道：

“可需要小僧为您护法？”

“拜托了。”

李夏说着，干脆席地而坐，一抬手，一面黑气森森的万魂幡就出现在了手边。

“小沫，出来。”

“是，主人。”

小沫那如黑雾聚散的身影刹那间出现在了李夏的身边，对着李夏躬身行礼。

“影魅，做好准备。”

影魅并没有出声，但是李夏的影子却随之微微摇晃了一下。

“舒秋巧，我知道你醒了。”

“别敲晕我！”

舒秋巧讨饶一般的声音在李夏心中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