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可今天的陆娆就是为了出口气,憋了两年的气,说得那么文绉绉,听得人不痛不痒的有什么爽的?
骂人就是为了出口气,以前隔着网线的时候,陆娆顶着自己的小号和网上的黑粉激情对骂了整整一夜!
小号一战成名!
那口气出尽的感觉爽的不行,因此这会儿的陆娆也没打算委屈自己。
她冲着段位不高,还是低级小白花苗似的安娘就是一通,:“看什么看,骂的就是你。”
“你是个什么柔弱善良的模样?矫揉造作的平白让人恶心,就你会哭?红个眼眶全天下的人就都得围着你转?”
说着,陆娆冷笑一声,:“凭什么?凭你哭得好?凭你不要脸?凭你心眼多?你怎么不在门口搭个戏台子,指不定有人看你哭的好还有赏钱呢。”
“你不在那哭反倒哭给我看?哭什么?我看你是眼痛心痛毛病多,还想拿眼泪来拿捏我?你怕不是活在梦里!”
陆娆白眼一翻,气都不带换的咬字清晰就是一通嘲讽,看着瞠目结舌的三人,她眼神一转,扎在了春兰身上,:“你有眼睛吗?你有脑子吗?旁的人说什么就是什么?你是瞎的吗?”
陆娆上下一扫春兰,透着那股里活灵活现的气人劲头,:“打量着做个傻大姐的可乐?你耍的什么宝?人前现你的什么劲头?你讲的什么义气?欺负人的义气?傻了吧唧的优越感?不长半个脑子的东西。”
接着陆娆指着安娘对春兰嘲讽道,:“怕不是她指着*说是金子,你都要咬一咬看是不是真的。同样的吃穿用度,你光长成了蛮横的傻样?脑子是个好东西,你不想要也别丢到我跟前儿,丢人现眼,没的晦气。”
“你,你,”这一通连骂带损的,春兰气的脸涨的通红,她忽的站起,正要扑过来抓挠陆娆,被丹心拖住了,她们这些人平日里发生口角也就罢了,若是敢动手,嬷嬷绝对轻饶不了。
勉强安慰住春兰,安娘还在大颗大颗的落眼泪,丹心脸色越发的难看,她冲着陆娆吼道,:“你想干什么,想干什么?从前竟不知你是这样恶毒的人,细娘你真是太过分了,太过分了!”
看着眼前乱作一团的三人,陆娆不仅无动于衷,她甚至还有些想笑,难怪反派死于话多,因为这种居高临下怼人的快感简直让人上瘾。
这一刻的陆娆做作的姿势优雅的对着丹心继续翻了个白眼,:“我过分,往日里冲着我挤眉弄眼,指手画脚,阴阳怪气的不是你?我想做什么?你们在想什么?想什么想?青天白日的做梦?”
“对,我说的就是你,装什么装,看我不顺眼就直说,义正言辞的装什么大尾巴狗,你自命不凡,自恃清高些什么?你有什么可想的?想和我比什么,你有什么比得上我的?”
“你,你.”丹心指着陆娆的手都气的发颤。
又成功气着一个人的陆娆心里头舒坦,骂人也是费力气的活,往日里的陆娆肤色太白了,如今一上头,她的眼尾被冲的有些红,像擦了层胭脂,眼神也是亮晶晶的。
陆娆不高不低的压下她们的声音,争取全方面的打击对方,:“别以为我不知道你眼红些什么,平日里装着一副与世无争的大家闺秀,背地里酸话说的比谁都多,想和我比?比家世,都是插了草标卖出来的人,有什么家世?比容貌,你比得上我一根头发丝?”
“你,你这贱人,你,你不要脸,你巴结.”
“我就是会巴结,我就是爱奉承,我就是长得比你美,以后会更美,我就是会抓机会,我就是要过的好,嬷嬷就是偏心我,你能怎么样?你背后再酸也酸死你自己。”
越是上头越是耀眼的陆娆嚣张的持靓行凶,她以往最开心的时候就是站在舞台中间,站在最耀眼的地方,画着精致的妆容穿着华美的礼服,仰着头冲黑粉们无声的宣战加嘲讽。
说实话,自打穿越之后,没了这份消遣的陆娆干什么都有些没劲,夜里睡的早的时候,陆娆还诡异的有些怀念那些凌晨和她激情互撕的黑子,直到今日眼下的场景,让陆娆兴致都高昂了许多。
气势十足的陆娆抱着手臂,居高临下的嘲讽道,“我就这么站在这,睁大你的眼睛看,你看,你使劲了看,眼睛往大了瞪,看清楚了!”
“你哪里比得上我?和我比,你也配?你也就只配站在蝇营狗苟的地方酸我,说些你自己都不知道是真是假的话来自欺欺人,你就使了劲的去说,使了劲的耍心眼子,可你们记住——
陆娆目光灼灼的看着眼前的人,:“不只是如今,往后,你们也只配蛇鼠一窝的钻营嫉恨,一辈子仰了头的看我!”
三杀成功!
大获全胜,神清气爽,出尽恶气的陆娆不给对方再张口的机会,转身拿好自己的东西,甩门就走了。
若不是自己是个附身的状态,崔蓁蓁简直都想给陆娆鼓掌。
当然,鼓掌这种说法也是崔蓁蓁跟陆娆学来的。
说来也是奇怪,上一次附身的时候,她短短一个月就飘了出去,这一次,已经附身两年了,她却没有飘出去的感觉。
若是自己的身子,两年来不吃不喝,不与人说话,肯定是要憋疯的,但许是因着附身的原因,崔蓁蓁没有半点不适,每日学东西,长见识,跟着陆娆学吐槽,没人的时候,练眼神,磨演技。
因着紧迫感,陆娆是拿出了十二万分的精神死磕,连带着崔蓁蓁也过了一遍,每日里忙的连瞎琢磨的功夫都没有。
在五个如魔鬼般的嬷嬷手底下讨生活两年,若是如今的崔蓁蓁重新出去,回到尚书府里,不说她的表现能有多好,最起码康嬷嬷她都不带怕的了。
崔蓁蓁自娱自乐的吐槽时,陆娆已经关上了门,陆娆她们争执的声音不算小,这屋子隔音的效果也不好,在陆娆以一敌三时,其他屋的人扒拉着窗户门缝,偷听偷看。
见陆娆出来,这些人都啪的关门关窗,往日里对着她的指指点点在此刻全都不见。
世人大多如此,欺软怕硬的劣性根深蒂固,你若瞧着软,哪怕是无关紧要的人,都恨不得上来踩你两脚试试软度,显摆显摆她们莫名其妙的优越感,可当你硬气时,他们又都惧你,畏你,不敢来招惹。
之前陆娆生怕发生些什么淌干水的不可描述的事情,忍着避着,如今想来是有几分惊弓之鸟之嫌了。
当然该有的警惕心和畏惧心不能丢,但到底是她要生活一辈子的地方,该缓口气还是得缓口气。
一直紧紧绷住自己的陆娆,此刻霎时觉得轻松了许多,她环视一圈,最后还是半低着头,脚步却轻快了不少的往林嬷嬷的厢房走去。
西厢房的廊前依旧还是那几只灯笼,晚间的灯笼也亮了起来,院前开的晚梅有稀疏的影落在地上。
林嬷嬷爱香,府中人尽皆知,她屋后专门起了地窖用来藏香。
她住的屋子里,正中的厅堂没改,西间打通了两个隔间,变成了一个屋子,是她专门用来制香的地方,东间绕过外间和屏风,就是起居卧和用来洗澡的净房。
厅堂里布置的雅致,正堂里设着尊莲花纹的铜香炉,屋里也绕着这淡淡的熏香,气味带点微甜,月光透着窗棂映了进来,和烛光纱帘纠缠在一起,朦朦胧胧的催着人半掩着眉眼醉在这昏黄里。
陆娆就在这迷蒙的光里眯着眼泡在热水中,水上面撒着些草药和花瓣,细微的香气搅合着花草药的香气意外的和谐。
她长发的一尾搭在浴桶的边缘,白脂团的肤隐隐约约的从漂浮的花草中露出一点,水波漾着,那瓷白也漾着,荡的人心口随着来回摆动。
泡的正舒服的陆娆听到门开的声音,她睁开眼,来的人是林盈袖,对着此等风情的美人,陆娆也曾试着改口,奈何林盈袖固执的只许人叫她嬷嬷。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