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成看了一眼被她硬扒了一半的运动短裤,不知道她的下一步打算是什么。
女孩子一动不动的,就跟被雷劈了一样。
她想脱他,也不是不行;祁成竟然有些好笑地想,但不要这么多人吧?
他原本也不是把这种事看得多重的人,更何况里面还有一条运动专用的紧身弹力裤,于是只若无其事地站着,歪头等着看她笑话。
难得拿捏她一回,怎么可能轻易放弃机会?
惯会挤对他的!
对细狗就是‘注意安全’,对他就是‘那个疯子’,想到这里,祁成居然坏心思地放开阮念的手,两只胳膊抱臂放在胸前,任凭那可怜的蓝白色运动短裤斜挂在胯间。
“你到底是想脱我还是想给我穿?”他英朗的眸子弯出不羁的弧度,像是泛着涟漪,饶有兴致地低头瞧她,“这不上不下的,难受。”
结尾还扭着,低喑着发出沉糯的音来。
阮念哪里知道他在说什么!她的脑子里正犹如万马奔腾,被马蹄子践踏得乱七八糟的,整个人都是懵的,直到恍惚听到他说‘给我穿’,她才回过神来。
想都没想,她听话地、直直揪着那条短裤的松紧带往上提——她扒下来的,她不能不管人家。
刚刚滑倒,一条左腿还跪在地上,也顾不得自己这是个什么卑躬屈膝的姿势,满脑子只想尽快把那短裤帮人家提上去。
因为着实有点矮,人又不敢抬头看他,这一下子不管不顾的,只听得“嘶”一声。
祁成一下紧紧捏住她造孽的手,痛得咬牙,“卡住了。”
她就狠成这样!不痛不痒的大B斗和小抽抽早已匹配不了她日益膨胀的暴力倾向,直奔他要害而来!
周遭爆发出一阵哄笑,阮念还在执着地往上提,却被那只大手死死握住。
“别,饶了我吧。”祁成再不敢等她提了,再玩下去,人就没了。
赶忙拉开那只为非作歹的小手,自己一撑松紧带,把运动裤提上穿好。然后把女孩子从地上拉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