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驸马?”裴怀之低笑几声,反手握住宋长歌勾着自己下巴的纤纤细手,直起身子,垂眸沉声道:“公主说笑了。”
宋长歌感受着男人手心的温度,心砰砰跳得厉害。
有恼羞,有畏惧。
“我是认真的!”她咬了咬牙,抬眸去看男人的脸,面上无比认真。
这是如今她能想到的牵制裴怀之的最佳方法。
唯有让她与裴怀之绑在一起,才能时时刻刻盯着裴怀之。
可当对上男人深邃冷凝的目光时,宋长歌就后悔了。
虽说她这辈子不准备成婚,但婚姻大事和裴怀之这样一个疯子扯上关系也有够她好受的!
“认真的?”裴怀之眯着眼低头看向宋长歌,语气平静,嘴角微微弯起的弧度也平直了下来。
宋长歌用力点头,额间布满了涔涔冷汗。
汗雾顺着她的额头、脸颊,一点点地汇聚成水珠,滑落至下颚处。
一滴。
两滴……
假山内闷热而寂静,只留下屋外鸟雀声不时传入岩壁之中。
“哦?”不知过了多久,裴怀之的声音打破了沉寂。
宋长歌本麻痹了的脑袋瞬间警醒,想看又不敢去看裴怀之的表情。
裴怀之一步接着一步,逼近宋长歌,含笑道:“可臣觉得,公主在心虚。”
“我没有。”宋长歌摇头,下意识地步步后退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