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异拿了个蒲团,直接坐在印光和尚旁边。
印光看向旁边这位锦缎华服的少年。
呃……俗家弟子?
怎么这般年轻?
法会有时也会邀请研习佛法的俗家弟子参与。
但有资格参与的要不就是佛法精深,要不就是背景精深。
巩县不大,能算上背景精深的俗家弟子,基本没有。
印光算是和尚堆里的社牛了,他礼貌向旁边少年询问:“道友在哪里修行?”
“长安。”
印光又问:“何以到天陵山参加法会?”
“游玩至此,怀恩法师邀请我过来听听。”
“小道友与怀恩法师相熟?”
“不,我与他师父黄檗禅师相熟。”
“……”
刘异想从印光脸上看到惊讶,或者畏惧,或者讨好,又或者其他情绪。
可惜,并没有。
印光脸色如常,就像他无论背景如何,都属万法自然。
刘异心中默默评价:这和尚是个控制情绪的高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