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种各样的眼光,纷纷看向夏氏,仿佛在看一个不贞不洁的荡妇。
还有伙计想起来,应和道:“这猴儿的前主人是不是之前街面上的那个耍猴儿人,他在街上耍猴儿时小的好像在这里隔窗看见过。”
当日夏氏说孟蒹葭行为不端,眼下所有的耻笑唾骂都冲着夏氏一个人来。而孟蒹葭始终还是一副柔弱无辜的模样。
在各种嘈杂的声音里,夏氏反而平静了。
她冷冷地看着孟蒹葭,道:“不归现在是我养的猴子,你们就没有道理杀了它。现在可以把它还给我了吗?”
猴子认了主,旁人确实没道理把它抓来吃了。然她这一说,孟蒹葭反而脸色发白,抽噎着落下泪来。
她轻轻撩了撩袖角,露出手腕上还没痊愈的鲜红抓痕,道:“二婶,是这猴子先抓伤了我,大公子才要把它抓起来的。今日伤的是我,若是纵容它下去,来日再伤了别人可怎么办?”
以前夏氏是不喜欢她,但是也没发现她还有这副装腔作势、虚假伪善,简直令人作呕。
或许是她进城以后就变了,亦或许她本来就是这副模样,只不过以前是她隐藏得太好。
夏氏冷冷道:“那你想怎么样?”
孟蒹葭俨然一副受了委屈,又不敢擅作主张的形容,回头看向旭明宥,道:“大公子,这应该怎么办呢?”
有旭明宥在,孟蒹葭知道也根本无需她做主。
她怎么说现在也是旭明宥的妾室,还不至于在一只猴子这里受委屈。
遂旭明宥让人拿了一条鞭子来,因为孟蒹葭身上被抓了三十余道抓痕,所以他就让人打猴不归三十几鞭。
随从握了握鞭子,手里满是劲儿,再往水里一蘸,鞭身愈加有分量,不可小觑。
另有人把猴不归从笼子里拖了出来,绑到那柱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