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2节(1 / 2)

路远白要是想要沈家少爷的位置就不会改性,他要是想回去就不会一直带着母亲打官司,他厌恶那里,厌恶沈康勇,厌恶李含微和沈慈文。

他不想再见到他们,他们是淤泥里的蛆虫,身上是冲天的恶臭,看上一眼就令人发呕。

李含微:“当然你要是想回来也可以,毕竟现在干着这些抛头露面买笑脸的活我都替你觉得丢人,你回来我们慈文可以让让你,毕竟我们慈文可不像你和你那个妈一样心胸狭隘容不得人,我们慈文懂事,知道礼仪谦让。”

谁知此话一处,路远白没回答,反而笑了出来。

路远白着实被这个不要脸的女人的话逗笑了。

那笑容充满了不屑和讽刺。

李含微见了一时间面上有些挂不住,“你笑什么?”

“大言不惭。”路远白冷声笑道。

李含微先是一愣,随后有些愤怒道:“你说什么?”

路远白:“听不懂?”

“我笑沈慈文有礼仪教养。”

李含微,“这有什么可笑的,你嫉妒我们慈文……”

“我嫉妒他什么了?”路远白目光直视着李含微,“嫉妒他有个看他还要偷偷摸摸像老鼠一样的父亲,还是嫉妒他明知道别人有家庭还往上贴的小三妈,还是他这私生子的身份?你难道是想让我羡慕他活得像老鼠一样的生活?”

说着路远白抬步靠近李含微,“你们现在有的这些不是我被夺走的,而是我不想要的,我丢下的垃圾你们当成宝贝不可笑?”

“你给人做小三当二奶,破坏别人家庭,伤害一个跟你毫不相干无冤无仇的女人,现在倒过来反咬一口不可笑?”

李含微:“我怎么伤害了,我和路晚芳又没有婚姻关系,我没有义务去维持她的婚姻,什么小三不小三的说的这么难听,我又没有损害她的利益。”

路远白目光淡淡的看着她,突然觉得和这个女人争辩有些可笑,是有多无知才会说出这些话。

“你说你没有义务去维护我母亲的婚姻当然可以,但是你去破坏就是你没有教养就是你不要脸,沈康勇和你一样,都是见不光的人。”

“你和沈康勇同流合污,他恶心,你也好不到哪里去,一个主谋一个同犯。”

“你说你没有损害我母亲的利益,我告诉你,沈康勇在你和你那上不了台面的儿子身上花的每一分钱都是我母亲和沈康勇婚姻的共同财产。”

“这就是利益,这就是损害,你还不知道我刚才为什么笑你?”

“我是笑你这么大年纪的人了,还这么无知不知羞耻,笑你说自养出来的儿子有礼仪教养。”

说着路远白居高临下的看着李含微,言语讥讽,“你和沈康勇背着我母亲偷情,活得像藏匿在下水道的老鼠一样,而沈慈文就在这恶臭的下水道出生,礼仪教养你和沈康勇这个做父母的身上都没有,你还指望沈慈文有?”

李含微被气得面颊通红,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我告诉你不要不识好歹,我大度让你回去接受你,你这白眼狼可好,好心当成驴肝肺。”

路远白看着她,“哪有什么好心,一开始就是驴肝肺,只是你自认不清罢了。”

李含微原本化着妆的面容变得扭曲起来。

“路远白你不要不识好歹了!”

在李含微眼里,不是路远白不想回沈家,而是她不让他回。

她今天来也只不过是见沈康勇心里放不下,她大度充当好人在沈康勇心里留下好印象,让路远白回去,这样说不定因为她的缘故,沈康勇会更加注重沈慈文。

但是直到今天一直执迷不悟的李含微才知道,不是路远白忌惮她和慈文才会不回沈家,而是路远白根本不稀罕,根本不想回去。

衬得她好不容易做出的大度十分可笑。

“你现在有什么可耀武扬威的,你也不看看你现在这苟延残喘的样子,为了钱去酒局你父亲看见了都觉得丢人,你现在干的是什么工作你不知道,给别人买笑脸的,以前是下九流!”

“你不回去正好,以后沈家的所有都是我们慈文的,你一分也得不到,那些家业房产都是我们慈文的。”

说着李含微好像抓到了什么致命点。

“你不是厌恶我们吗?但是你现在看看,我们到底是谁过的好。”

“你说我是不要脸的小三二奶,说你父亲是下水道的老鼠,说慈文是上不了台面的私生子,就只有你和你母亲清清白白,光明磊落,但你看看你现在这副狼狈的样子。”

“你和你母亲不是无辜吗?不是清白吗?那怎么混着今天这个地步。”

路远白咬紧牙关,一时间手紧紧的握成了拳。

这个污浊的时代就是这样,有礼仪廉耻的人活得狼狈可悲,而那些真正伤害了别人,没有半点羞耻心的人却活得比谁都要好,都要富足。

真心被人耻笑,被人践踏,踩在脚底。

没有良心和道德的人会活得更好。

说着李含微还想想起了什么上前一步,抬了抬脖颈将上面的项链露了出来。

路远白瞬间瞳孔猛缩,这个女人此时脖子上带着的是路晚芳的嫁妆。

李含微,“现在沈家的女主人是我,所有的东西不是我想要什么都有,倒是你们清白的母子活得让人发笑。”

“我也不知道你哪来的勇气笑话我们,你自过的这么狼狈还咬牙不承认,我倒是觉你比较可笑。”

“路远白你以前多风光啊,家里千娇百宠的沈小少爷,到头来还不是输给我们慈文了,你有什么好炫耀的,你比我们慈文多的不过也只是个身份。”

“你母亲愚蠢,你也一样,不知道识时务,你看看她现在活得多狼狈,那些好东西现在不都是我的了。”

说着还摸了摸脖子上的项链,“这项链不错,她现在戴的话反而糟蹋了,还是比较适合我。”

然而李含微话刚说完,就直觉脖颈上一阵刺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