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就随了皇后的心思,当着宗亲和众大臣的面把这事了了。”
“也省得皇后再多费一道心思,去传我的丰功伟绩。”
世人都说贵妃骄纵,但是秦云颐还真的很少这样在公共场合和人争锋相对,寸步不让的,齐枞汶公私分的很清楚,并不想在众臣面前处理后宫的事,但是他也不想当众驳了秦云颐的面子。
一时皱着眉,面色十分难看。
“娘娘既然说了今天是大公主的好日子,就当是给大公主贺喜。”贤妃对贵妃说,“等贺喜的朝臣们都走了,娘娘再说其他,如何?”
秦云颐没说话。
韩兴立马知机的往前跨一步,高声道,“陛下有旨,散宴。”
众人起身行礼,善王领头告退,等宗亲离场后,再是朝臣。
程素得知夫人传来的消息,此刻确是不能走了,往前走两步,“还请陛下为臣做主。”
“程大人有什么事明日再说吧。”韩兴想,多少年了没见这么没眼见力的臣子,现在是你求做主的时候吗?
“明日就来不及了。”程素长叩在地,他的夫人也从女眷列里走过来,跪在他身后,口呼万岁,替臣妇做主。
“所求何事?”齐枞汶问。
“承蒙陛下厚爱,微臣犬子,腆居龙城军中,为一小小校尉,今日正在宫中当值,方才,贱内来跟臣说,说犬子昏迷在一女史屋内,如今正被太医医治,身死不知。”
“陛下。”程素泣道,“将士能为陛下而死,是他的光荣,但是被人构陷这么不清不白的死了,微臣实在,实在是枉为人父啊。”
齐枞汶脸色一变,他问秦云颐,“妙平屋里的男子是程卿之子?”
“也许是吧。”秦云颐说,“龙城军中多为京中权贵之子,我看着那人的衣服,就让人去查,程夫人方才也是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