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赶慢赶,羌宫还是在下班前回到了公司,并且准时在车库等阮檬。但是阮檬上车的那瞬间,还是察觉到了他才回来。
小蜗牛慢慢爬到羌宫的身边,鼻子凑到他的身上皱了皱鼻头吸气,虽然是疑问语气但非常肯定的道:“羌宫,你刚刚是不是出去了才回来?”
羌宫瞬间紧张了,脖颈上的汗毛倒竖,“是吗?”
“难道不是吗?”阮檬睁着大眼睛盯着羌宫,又闻了闻他身上的气味,“你身上有汗味呀?比平时重多了,而且你额角还在出汗,肯定是刚回来。”
两人长久在一起,不仅是羌宫熟悉阮檬身上的味道,阮檬也很熟悉羌宫身上的气味。
见瞒不下去,羌宫只得说实话,况且这件事也不可能一直瞒着阮檬,于是他就讲道:“今天我确实是出去了,去看赫连夜的审判开庭。”
“啊?”阮檬微惊,赫连夜今天开庭?听罢,阮檬赶紧拿出就要去看今天的新闻,不过被羌宫制止了,他笑着对阮檬道:“不用看了,赫连夜败诉了,他还在法庭上和自己的辩护律师打了起来。”
什么?!阮檬更加惊讶。
不是吧不是吧!赫连夜竟然和自己的律师打了起来,他到底还想不想从监狱里出来了?
看出阮檬的惊讶,羌宫揉了揉他的头,也颇有些疑惑的说:“我也奇怪,他们两个在庭上说着说着,忽然就打起来可。当时我和周黎再下面谈话,也没多注意上面,也不知道他们打架的理由。”
“赫连夜是不是脑子有问题?”阮檬很真诚的发问,指了指自己脑袋,在原著番外里,赫连夜能因为羌宫对他和周黎的打击就放弃周黎,先前周黎和他分手还对周黎动手,那些他都能解释为原著对赫连夜的影响,可是赫连夜在法庭上对为他辩护的律师动手,这就有点……嗯……难以让人理解了。
赫连夜摇了摇头,“这个就不知道了,不过赫连夜一向自负,如果在法庭上他和律师交流有了点问题,那么一时冲动对他动手也不算稀奇。”
原来如此,阮檬恍然。
“不说他了。”羌宫捏了捏阮檬胖乎乎的小脸蛋,清咳了两声,对他道:“我这里也有件事要跟你说。”
“什么事?”阮檬揉揉脸颊,不解的问。
羌宫有些不好意思,脸隐隐都有些发热,“是那个……那个结婚的事,我们两个人可能没那么早结婚……”
“嗯???”阮檬疑惑,随后张大了嘴巴,心里难受的不高兴的说道:“羌宫,你难道不想对我负责了吗?”
羌宫连连摆手:“没有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哪个意思?”阮檬委屈了,无理取闹了,“你今天早上还和我说谈个一年半年就去举行婚礼,还让我和你穿情侣服,我都传了,结果你现在和我说没那么早结婚,你是不是在骗我!”
完了,羌宫心道一声,忙抱住生气了的小蜗牛,亲了亲他的脸颊,赶紧道:“我不是不想和你结婚,我很想和你结婚,只是……只是你的年龄没到呀。”
阮檬:“什么?”
“就是你太小了。”羌宫满心无奈,哭笑不得,他额头抵住阮檬的额头,低低的叹了声,“你不知道吗,我国男孩子的结婚法定年龄是二十二岁呀。”
阮檬:“……”
阮檬:“…………”
阮檬还真不知道,他平时也没关心这类的事情啊,他以为羌宫说谈个一年半载的就结婚那就是真的能结婚,没想到要等到二十二岁吗?阮檬算了下自己现在的年龄,十八多一点……
“那你的意思是,我们两个要四年后才能结婚吗?!”
“额……是的。”
对此,羌宫感到有些歉疚。只能小心的去看阮檬的脸,看他有没有生气的意思。只是他看着阮檬的时候,阮檬也在看着他。
阮檬有些纠结,脸红红的看羌宫,“那我们没结婚,是不是就不能那啥?”
羌宫一时没能反应过来:“啊?”
“就是……就是……”阮檬的脸更红,“我今天在网上查了查,他们说没有结婚的人是不是那啥的,我们之前那啥就是不合法的,只有结婚了才能那啥。”
“……”沉默两秒,羌宫终于明白了阮檬是什么意思,他盯着眼前这位脸红的少年,声音有些哑,“你查这个做什么?”
阮檬:“就……就查查嘛。”
“就查查?”羌宫直接把阮檬抱到自己身上坐着。
主驾驶较窄,阮檬只能跨坐在羌宫腿上,这个动作让阮檬有些不好意思,脸更红了。羌宫轻笑出声,将人抱得更紧,“快说说,为什么要查,嗯?”
阮檬支支吾吾,眼神闪烁,实在感到很羞耻,可是……可是不说的话,阮檬又知道羌宫能一直和他耗着,于是在迟疑了许久之后,他终于坚持不住了,磕磕巴巴的,声音很低的说:“因为、因为很舒服嘛……”
说完,阮檬就说不下去了,整个羞耻得像只通红的虾,缩在羌宫怀里不敢探头。他终于明白了,为什么那部碟子里的车手会那么害羞的要求再来一次,原来真的很舒服,明明之前很难受,可是完了之后就很舒服,舒服得让人还想再来一次。
阮檬想变成蜗牛,羌宫却盯着这样的坦白的少年呼吸粗重,心里对他澎湃的感情再也压抑不住,声音哑得似乎下一刻就会消声,他舔了舔唇,在自己如鼓一般的心跳下提议道:“那……那小蜗牛,你要学科目三吗?那会比之前更加快乐和舒服。”
阮檬十八岁了,也和他心意相通,甚至也愿意和他结婚,那么他们两人的关系,是不是还能更近一步?
阮檬脑袋晕乎乎的,有些不太明白:“科目……三?那是什么?”
羌宫闻言,挨到了阮檬的耳边,低声的对他说了两句话,霎时,阮檬的脸就更红了,像是喝醉了酒一般的,红透了脸震惊的盯着羌宫,他们、他们两人的关系竟然还能那么近吗?
负距离的那么近。
羌宫心里忐忑,慢慢再问:“那……你愿意吗?”
阮檬……阮檬咽了口口水,嗓子眼莫名发干,在羌宫期待的目光下,磕磕巴巴的说:“我、我愿意的。”
接下来的一切就水到渠成。
等从床上醒来,阮檬的两条腿真的软成了面条,羌宫不是人,连做三天三夜也不带歇的,简直就是禽兽。饭菜竟还都在床上吃的,分明他最不喜欢的就是在床上用餐。
“你去哪儿?”
然而阮檬才掀开身上的被子,羌宫就从身后把他抱住了,一被羌宫抱住,阮檬就下意识的要发酸,都来不及回答羌宫的话,他就忍不住哭了出来,用酸得不行的手臂推身后的男人,“不要了,我不要了,呜呜呜。”
羌宫低低笑出声,张口叼住了眼前人的白嫩后颈,低低哑哑的说:“小蜗牛,没人告诉你,这个时候在床上最不能说的就是不要了吗?”
不要就是要,要就还是要。
“不不不,我说的不要就是不要,我不行了呜呜呜。”阮檬惊了,忙挣扎起来,“羌宫我真的不行了,呜呜呜,真的不行了。”
白嫩柔软的身体蹭在自己身上,就算没有火气也被蹭出了火气,羌宫深深吸了口气,再度将人锁进了自己怀里,让他感受自己非常精神的某个部位,并强势的宣布,“男人,自己点的火自己灭。”
“而且男人不能说自己不行。”
阮檬:“……”
阮檬:“………………”
对不起,这个时候他突然想笑。
但是阮檬很快就笑不出来了,因为羌宫真的再度开始了。他连挣扎的余地都没有,等再次清醒,他科目三已经完全熟悉,达到可以去考试必过的程度。
但是通过了考试的阮檬并不高兴,反而非常的愤怒,“啊啊啊啊!你以为自己很厉害是吗?啊!还自己点的火自己灭,你自个儿算算,这次共耗了几天?啊!你当我是娃娃吗?不会坏吗?!”
羌宫吃得饱饱的,本就性格好的他简直对阮檬是百依百顺,忙说:“是我的错是我的错,下次我绝不会这样了,真的,我也没把你当娃娃,我把你当伴侣的呀。只是我这是第一次,难免有些激动,你别生气了好不好呀?”
阮檬:“哼,你难道以为我不知道男人说的下次不会这样,是假的吗?!”
被拆穿,羌宫也不觉得不好意思,“你知道啊哈哈哈,那我保证,下次绝对不会这么长,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