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吴暇眼底也有一分羡慕,不足道哉。
皇帝可怜周昭容年岁太小,虽然侍寝了,但皇种却是不留,无论其再三恳求,就是不应,无奈就只能施与殿中的宫女,毕竟若是有个一男半女的,还能抱养着。
后宫中,十几个妃嫔,约莫七个皇子公主,而且近几个月,似乎住进了佛寺,皇帝兴致高了,亦或者菩萨保佑,又接连有几个妃嫔怀孕,如受宠林玳儿,刘氏姐妹。
后宫竞争激烈,时不待人啊!
她恨不得以身代之
“啪啪啪”武昌县衙内,木板夹肉的声音不断地响起,痛苦的哀嚎声也起伏不定,“咔嚓”一声木板断了。
“怎么回事?”武昌县令高墨抬头一看,原来是木板断了,他恼怒地看了一眼一脸无辜的衙役,哪里不清楚其中的猫腻,只能恨恨道:
“今次姑且就饶了你一命,与你三日功夫,定要让东湖之上再无税关,不然休怪我不客气!”
看都不看那昏厥而去的衙役,高墨气鼓鼓地回到了后院,只见一身着绿袍,身材肥硕的男人,正品鉴着茶水,一脸的淡然。
“文绘兄,如何了?”男人微微一笑,似乎料到结果,不动如山。
“哎,不提也罢!”高墨叹了口气,对着这位武昌县转运使,心情颇有些败坏,预想到的事情,竟然一无所获,简直是丢人大发了。
“未曾想到,东湖之上,竟然有税卡,这等私关,太不将朝廷放在眼里!”
作为武昌县令,高墨着实没有想到,东湖竟然被私人设立了税关,而且还有了几十年的功夫,这让他这个县令情何以堪。
鄂州八县,首推江夏县,这是鄂州治下,次之就是武昌县,人口户籍不亚于江夏,历史悠久,不曾想到,竟然会有这般的污点。
一想到这,高墨颤抖地言道:“谁不晓得,圣人最重与利,如今有了这般,某,某”
他摊开手,气得说不出话来。
“哎!”武堂连忙摆手,脸上的肥肉抖了抖,急切地说道:“你说甚的,圣人以德治天下,何曾重利?瞎说甚的!”
“对,对,以德治国,某乱说了!”高墨连忙拍了拍嘴,然后将桌上的茶水一饮而尽,叹道:
“如今秋税将近,州、府、罢黜使,即将上计,咱若是有了这般污点,前途尽毁了!”
“文绘兄,你急个甚,我这个转运使都不急!”武堂脸肉一抖,摊开手,轻声道:
“若及影响,你哪里及得上我?一概的赋税,可出自转运使司啊!”
“那又该如何?”想着皇帝那一心求钱,甚至默认以赋税安民为考课,高墨就心头一颤,亲娘咧,前途尽毁啊!
“要不,咱们与罢黜使亲近一下吧!”高墨迫于无奈,连忙说道。
罢黜使年末回归长沙叙职,只能硬着头皮去套近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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