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里,某一时兴起,听闻了君子的名声,所以前来拜会,还望君子原谅则个!”刁广谆也很有礼节,笑着说道。
随后,两人就进了院子,在客厅中,坐将起来。
刁广谆仔细地看了一眼这宅院,装饰没几件,只是多些书画,桌椅也是寻常,与他这县丞,倒是颇为相符。
唐制,县丞正八品,着深绿色,年俸二十贯,粮六十石,职田二百五十亩,其余的服装、禄粟、茶酒厨料、薪炭、盐、随从衣粮、马匹刍粟、添支(增给)、职钱、公使钱及恩赏等等其他补助,加在一起,约为俸禄的两倍。
这些,足够一名县丞在长沙城过活了,这只是中等水平,若是再加上职权所得到收入,快活起来,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不过,看其样子,不像是利用职权谋取钱财的人,刁广谆对他的评价又高了一筹。
“这样一心奉公,甘守清贫的官吏,整个天下,也是不多了!”
两人聊了一些经书等文章,这才来到了主题。
“这些时日,整个长沙城乌烟瘴气,惹得皇帝不满,这不,我就遵从上意,将那些青皮无赖,衙门里的污吏,全部都逮捕审查,也算是为民除害了!”刁广谆感慨地说道。
“府君高洁!”薛远赞叹道。
“清理那些人也就罢了,如今又要设立巡捕司,约有三百之数,到现在,却不过数十人,百姓以为如入虎窟,畏惧不已,这项差事,还是得寻个得力的干将!”
“不知,薛君可有人选?”刁广谆好奇地询问道。
“这,府君见谅,远并未有担当此人之人!”薛远想了想,发觉自己进入长沙城数月以来,并未认识到什么良材,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
“哦?薛君莫要骗我,我听闻,确有一人极为适合,而且薛君也认识,并且熟悉的很!”刁广谆说道。
“哪里有的事,我若识得,难道还敢欺骗府君不成,早就向您举荐了!”薛远连忙摆手。
“哈哈哈!此人倒也不难发觉!”刁广谆笑道:
“远在天边,近在眼前!”
“我!”薛远有些难以置信。
“不错!”刁广谆笑道:“这巡捕司须得有薛君这样的君子才最为合适!”
“这,府君见谅,远并未有担当此人之人!”薛远想了想,发觉自己进入长沙城数月以来,并未认识到什么良材,不由得有些不好意思。
“哦?薛君莫要骗我,我听闻,确有一人极为适合,而且薛君也认识,并且熟悉的很!”刁广谆说道。
“哪里有的事,我若识得,难道还敢欺骗府君不成,早就向您举荐了!”薛远连忙摆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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