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由于铠甲,粮食,戎袍,以及其他的消耗,这十五万人,几乎与二十万年相差无几,把粮食,鱼肉等换成钱财,加上钱饷,那么每月就达到了五十万贯,一年就是六百万贯。
早在建国之初,李嘉就让少府寺掌控盐场,以及市舶司,这两处,也是少府寺重要的钱财来源,至今仍旧是。
不过,为了鼓励民间贸易,也是为了让户部充实,李嘉让少府寺经营的市舶司收入,上缴户部,让转运使司衙门与少府寺一同经营。
但在于盐场,李嘉寸步不让,直接掌控着整个大唐的盐业。
无他,盐业的利润还是太大了,大到让李嘉难以割舍。
之前在南方时,盐业每年就能带来数百万贯的钱财,而北伐之后,淮盐被掌控,其间的利润,更是达到数百万。
也就是说,如今淮盐,加上解盐,以及一些海盐,足以有每年千万贯的利润,而且随着人口的滋生,这块的利润在不断地变大,未来可期。
到了北宋,光是淮盐,就有了两千万贯,可见其利润。
谈到盐业税,李嘉瞬间就清醒了,他审视了一番孙钊,严肃地警告道:
“唐末黄巢之乱,就是因为盐,而且,盐乃百姓日需之物,不可抽离,其至关重要,只有让朕亲自掌握,才能放心,你们就勿做他想了。”
“既然钱财缺乏,那就多添些进钱的事项吧!”
李嘉立马转移话题,说道:“可以在登莱二州,设立市舶司,与高丽契丹往来便利,其位置适合,想必能收不少的钱财,户部宽裕指日可待。”
听到皇帝这般态度,孙钊知难而退,不敢直言,在这位年轻的开国君主,他这位宰相的份量,实在是不够。
即使加上政事堂所有人。
赵普眼观鼻,鼻观心,看着孙钊的出招,以及溃败,其之迅速,让人震惊,这位皇帝的威势,比赵官家,强太多。
其后,孙钊又开始汇报夏税的情况,整个南方去年民夫大规模的征调,终会还是影响了收成,去年秋税大跌三成,神武八年的夏税缓缓上升了一成。
恐怕,没有两年的修整,南方的元气是恢复不了了。
即使如此,南方州府(包括淮扬,以及淮海府)的夏税,也达到两千三百万石的巨额数字,至于商税,则达到了七百万贯。
北方,则让人颇为丧气。
山东府,河南府,洛阳府,河东府,河北府,陇右府,陕西府,京兆府,八府之地,一共才八百多万石,商税也仅仅两百万贯。
南北地域差不多,但北方的夏税却只是南方的13,可以说是极为寒酸。
人口差不多,税收大相径庭,李嘉从这些实际的数目中,感受到两地真正的差距。
整个大唐,夏税规模达到了三千一百万石,商税九百万贯,规模空前。
这番数字,李嘉总体还是满意的,他明白这一切都是因为转运使司,这个专门收税的官僚集团,硬生生的从地方扳开口子,为朝廷谋取了利益。
一百万贯,没有白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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