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此,他竭尽全力,凑齐了一股水师,齐聚扬州。
别的城市被掳掠了也就罢了,但扬州可不一样,这里是整个淮南的精华之地,不容有任何的损失,之前的一场水匪,也只有他守住了扬州。
所以,李处耘万分清楚,以南国水师的贪婪,必定是不会放过扬州的。
闻讯唐国水师西来,李处耘不慌不忙,先领步兵守好这座城市,然后又率领骑兵出城,严阵以待,在命令弱小的水师传达消息后,不要阻拦。
“该死——”某个大汉一看到面前的水师,立马就慌了。
虽然人家不过数百骑兵,背后上去千步卒,自己人数超过其数倍,但他知晓,水师突袭也就罢了,但若是直面作战,那就属于送死了。
这些兵马直直的堵在码头,劫掠百姓都太难。
“撤——”男人挥手,好心情没了,扭头说道:“撤退,咱们换个地方再登陆,我就不信,你一直能堵住我。”
李处耘见其离去,心中一松,但随即又是一怔,没那么简单,长江如此般的宽阔,他们肯定有其他的地界登陆。
“岸边适合吃水重的船只靠近的码头没有几个,你们沿岸巡逻一番,若是发现了敌军立马就点起狼烟!”
“喏——”他身后的数百骑兵,齐然应诺,然后一组一组的分开巡视。
而,就在大汉准备离去,换个地方登陆时,突然有五六艘小船被缠住,脱离不开。
正待他准备救援时,突然就见数十艘小船猛窜而来,载芦苇,冒着火光,突入,时值东面海风猛吹,其冲到战船东侧,点火焚烧。
顿时大火冲天,油量十足,其烧起来浓烟滚滚,十几船的芦苇燃起大火更是惊人,如同满山的野火一般,百步外都被烤得烫人。
其火势,更是在东风中,向其他的战船蔓延,不一会儿前侧的一艘周军大船就燃起熊熊大火。
“这是,猛火油的味道!”鼻腔中嗅到这股味道,又见其水浇不灭,大汉哪里不清楚,自己是中了计策,其人恐怕早就预备顿时,让小船藏在码头了。
“快撤,快撤,船烧着了就别管了,只要人活着就行了。”
看着浓烟滚滚的船只,大汉咬着牙,瞪着岸上的李处耘,不由得咬着牙说道:“果然,宋人不容小觑,这次吃了亏,下次某定然报仇雪恨。”
随即,其果断的离去,避免牵连更多的船只,以及人。
战船上的将士已顾不上救火,火焰在风中肆虐,靠近就被烧死,甲板上的士卒乱作一团,得到弃船不顾的命令后,连忙钻入水中,被救援而起。
幸亏都没有穿着铠甲,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指挥,死伤一百余人,毁船五艘——”
获知这个消息后,他不由得大恨,再也不顾及劫掠了,急忙东去,出海。
“将军神勇,略施小计就烧得数十艘船,斩获千人,真是可喜可贺!”
一旁的扬州团练使连忙赔笑,夸赞不已。
“只有几艘小船罢了!”李处耘谦虚地笑道:“都是大家齐心协力的结果,若是水贼再来,依旧是这个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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