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片中一位女人安静的坐着，身后站着一个佣人。

女人的样貌他即使不看以前的照片也能确定，因为姜笙和她母亲长得极像。

陆祈臣拿着这张照片的手指握紧，依然表情淡淡，眼底没有丝毫波澜。

“位置还不确定吗？”

艾文摊摊手，耸了耸肩，“如陆总预料的一样，位置每天都在换，而且姜修远非常谨慎，这都第四天了我才刚摘下眼罩，第一次看到这个病人。”

“她是受了很大的刺激，加上长期压抑，有很严重的心理疾病，也不能受刺激，如果受到刺激，会发疯，会伤人也会伤自己。”

“我会在两天内让他放下戒心，陆总准备好按计划行事。”

“不过，我很好奇能让陆总这么拼命的女人长什么样子，等任务结束我要亲自瞧瞧。”

话音刚落，一道冷厉的视线落在他身上。

艾文很有眼色的闭嘴。

他盯着手中的照片沉思，犹豫了很久，还是发给了姜笙。

他不想让她以身犯险，也不愿她因为此事休息不好。

手机响的时候，姜笙正在床上翻来覆去想陆祈臣的伤还有那个艾文的事。

她打开手机，就看到陆祈臣发来的照片。

姜笙眼底瞬间沁出一层水雾，照片中的女人和她印象里的妈妈重叠又分开，分开又重叠。

她记忆中妈妈的样子早就迷糊了，此刻觉得特别不真实。

她恨不得立马拿着这张照片去质问姜修远为什么？

为什么那么多年不让她和妈妈相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