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束后，笙笙想起来了小昭跟她说的韩野的事。

她问:“你是第一次吗？”

方译没有回答。笙笙接着说“我是第一次。”

“我知道。”方译有点黯然的说道。

“那你不是？”笙笙已经知道答案了。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也许此时，他宁愿笙笙认识的是从前的自己，至少他未曾丢失过什么。

笙笙没有说话，只是默默的哭了，她不知道为什么，只是觉得空落落的，有种破碎的绝望。

黑夜中他感觉到了她的情绪。

“对不起，这只会让我更爱你。”

过了一会儿笙笙收拾起衣物要回小昭公寓。

方译轻轻的喊她：“笙笙。”

“我跟小昭说了要回去的。”

“太晚了，天又黑又冷，我送你。”随后两人一起走出去，此时天空不知何时已经飘起来雪花，地上已经有了薄薄的一层白雪，尚未覆盖住沥青道本来的颜色。

他们一路上没有说话，只是静静地走着，感受着冷冽的寒风吹在她哭过的脸颊上，有些生疼，方译心疼的看着她，看着她的侧脸，弯弯的刘海散落在鬓边，随着风飘来飘去。

回到小昭公寓楼下后，笙笙只是简单的说了句我上去了，便径直走进去了，方译看着她直到看不到的地方，他的心和这天气一样冷。

“我以为你不回来了！”小昭看到笙笙回来说道。但是笙笙眼圈有点红，小昭一边拉着笙笙坐下，一边焦急的问道：“你怎么了？方译欺负你了？”

“没有。”笙笙呆呆地回答，呆呆地坐下。

小昭一边给笙笙倒热水一边问道：“那你们吵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