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怪舒儿没有拒绝,如此才情,试问天下间哪个女子会拒绝?他姓萧,莫不是兰陵萧家的公子?”
这个世家贵族出身而今已为人母的贵妇眼中流露着一抹好奇之色。
“已出五服了。不过萧安的家世倒也清清白白……”
事关胞姐的终身大事,李佑便将查到的信息一五一十地说了出来,不敢做任何隐瞒。
“如此看来,此子倒也勉强算是官宦子弟。”
王妃倒也在强行为萧安脸上添光。
寿王则是有些不悦道:“身世方面暂且不提,此子竟在青楼和人发生争执,还被县令给打了板子……这成何体统?”
王妃一脸古怪道:“韦懋虽不是妾身这一房的,但此人秉性妾身也了解,可用‘外圆内方’来形容。若按常理,萧安必要入狱服刑,可却只打了板子便放了,想必此事必有隐情。甚至错并不在萧安。我猜测,他极有可能得罪了某个权贵,而韦懋虽有心偏袒萧安,但也不得不打他板子,给那边一个交代。”
萧安和李震争风吃醋大打出手,此事又牵扯到皇孙李豫,故而便被压了下来,只有几个当事人清楚。
但韦妃何等聪明,抽丝剥茧,便猜了个七七八八。
“就当罪不在萧安。但他典卖祖宅一事又作何解释?”
寿王冷哼一声,表达自己的不满。
连自家祖宅都守不住,这样的人哪怕才情再高,他也瞧不上眼。
“父王,事情曲直我们也不了解,要不我叫他过来,由您亲自考核他?姐姐对萧安还是很有好感的,若就这么不问青红皂白拒之门外,我怕姐姐会心灰意冷。”
李佑也是有些慌了。
提到李望舒,寿王的脸色倒也缓和下来,他瞥了韦妃一眼:“爱妃以为如何?”
韦妃笑着启了檀口:“不如先见一见吧,万一真有隐情呢?何况舒儿这孩子好不容易看上一个对眼的,咱们若就这么武断拒之,只怕她这辈子都走不出那阴影。”
“也罢,你们安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