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江家三兄弟拉着媳妇孩子浩浩荡荡将阳山屲的地修整好之后,村头巷尾总会有一些刺耳的声音出现。
“江建国家三兄弟把钱挣下着呢!背煤背的时间长,且这么多年家里没办过红白喜事蛮!”
一穿着朴素的男子,蹲在村口大树下,手里夹着烟,颇有副指点江山的架势。
“人家想的也对。把地修整好,以后他们两口子外面干不动了,地里还能刨两袋洋芋吃。”
赶牛的老爷子在此处休憩,听闻补了两句。
“况且人家房子在这里,就是根在这里。该是为以后打算打算了。”
“呵,全世界的人都像我四爸,你听你说的这话。”
朴素的男子江强不赞同的开口。
“现在在县城有个房子舒坦的不得了。夏天凉来冬天热,还比我们这旮瘩干净。”
“呵,娃娃,你在村里的庄落,厕所是厕所,堂屋是堂屋,菜园是菜园。不比那三室一厅舒服啊!”
江永仁将鞭子隔空甩了甩,低头在路边吃草的老黄牛似有所感。
老黄牛抬头看了眼江永仁,迈着缓慢的步伐一步步家去。
看着江永仁远去的背影,江强撇了撇嘴,不做声。
“到底是城里待了几年待傻了,听个丫头子的话胡弄。家看看种个什么出来呢!”
身后还有人评头论足,江永仁听后笑了笑。
作为一位半截身子入土的人,江永仁觉得李家村没什么不好。
顾红这几天明里暗里也听见了不少声音,回到家的她总是愤愤。
反倒是江建国与江瑶,一天天早出晚归,不知道在干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