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远与朱九真一起来到厅堂内,朱长龄武烈已经等候在其中。
一见宁远来,朱长龄便亲切的拉着他在下首坐下,“昨日未喝尽兴,今日我又得了好酒,咱们不醉不归。”
朱九真坐在宁远身旁,不满道,“爹爹,宁公子昨日喝了那么多,今日就别再灌他酒了吧?”
朱长龄有些意外的看了她眼,倒是不知她这女儿什么时候与这宁远的关系如此好了。
一旁的卫壁已经在那举杯,“宁公子,我在这里先敬你一杯!”
宁远端起酒杯,却不与他对饮,而是对朱长龄与武烈笑道,“这第一杯酒,怎么也是小子先敬二位庄主才是!”
说完,举杯一饮而尽,杯口朝下,“小子昨日饮酒过度,至今还头疼,今日怕是不能再与二位庄主共醉,还请二位庄主海涵。”
卫壁面咬牙看着宁远与朱长龄谈笑风生,自觉丢了面子,只能自己端起酒杯一饮而尽。
不过只要宁远喝了酒,他的目的便已经达到了。
那酒中他已经下了十香软筋散,中毒者全身筋骨酸软,不能再使用内力。
到时甚至无需何太冲出手,宁远也只能是他砧板上的鱼,任由他宰割,而到时候他的女人,也将沦为自己玩物。
一想到此,卫壁心头便火热起来。
朱九真与武青婴已是世间绝色,但比之宁远的三位女人来,却还差了不止半点。
宁远不着痕迹的看了眼卫壁,笑着摇头。
早知他们心中有鬼,那酒还未入嘴,便被他用真气蒸发,又怎能药倒他?
一边说着见闻,一边等待,等到时候差不多时,装出头晕模样,一手撑着额头,眉头紧锁。
朱九真连忙伸手扶住他,“宁公子,你没事吧?”
朱长龄见此,也故作关切关切问道,“宁公子?今日还未喝酒,怎就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