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机在简单问完话后就被放出了文山市警局，对于米莱斯先生他所知道的信息不多，市琳让司机协助工作人员做了一张米莱斯先生的犯罪画像。

虽然只有一双眼睛，但好歹他们离米莱斯先生的真面目又近了一步。

“又是眼睛。”市琳无奈地看着那张犯罪画像，她甚至异想天开觉得，米莱斯先生是故意放走了这个司机，好让他给警方再一次释放出他的“个人签名”，就像在挑衅一样。

市琳摇头挥去了刚刚的想法。

不，米莱斯先生应该算计不到这种地步。否则这未免也太变态了。

与此同时，杜泽一收到了警方传唤来到文山市警局。

杜泽一在转学后考取了一所不错的高中，后来又上了重点大学，他选择了从事文学行业，现在是一名小有成就的作家。

比起市千印象里的那个杜泽一，如今的杜泽一显然阳光开朗了许多。

他穿着一身黑色运动服，短发，眼角的痣显得整个人有些慵懒。

“杜泽一是吧，三天前钱泰被人残忍杀害，听说你在初中时，和钱泰的关系很不好？”市琳问道。

杜泽一神色坦然：“这位警官，确切地说，我是被钱泰给霸凌了，你明白我意思吗？

在文山一中的每一天，现在想来，我都活在痛苦之中。我在那里没有一天是快乐的。

如果可以，我真想把钱泰给杀了。”杜泽一声音逐渐冷了下来。

市琳眉头一皱：“你现在是承认你杀了钱泰吗？”

杜泽一哈哈大笑：“警官，我也说了，是‘如果’，当然我并没有那么做就是了。难道想想也不行吗？”

“你知不知道，沈学明也死了？”市琳沉声道。

杜泽一有些惊讶：“哦？那个老变态终于死了，死得好，死得好。”

“12月16号下午五点到七点这段时间，你在哪里做什么？”市琳看向杜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