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举步上前去解他的腰带,双手颤抖,央求道,“王爷,今晚轻一点可好?”
“疼?”
他幽黯的眸子锁定我,嗓音沙哑。
如果我心里没有恐惧,多半会觉得撩人。
可此时却只有紧张和害怕,对疼痛的抗拒。
于是,轻轻点头,“很疼。”
他眯了眯眼。
当我以为他要发怒时,他突然一把抱起我,将我放在床上坐下,眯眼道,“一会儿用手,把本王伺候得舒服了,本王自然不会让你疼。”
说着,捏起我的下巴,粗粝指腹碾过我的唇,“如果做得不好,就用你这张嘴。”
我的脸一下子滚烫。
心底有一个声音怒喊恶心,最终却只能忍下屈辱,点头道,“奴婢尽力。”
我低头,去解了他的腰带。
长裤滑落下去,眼前的庞然大物面目狰狞,几乎怼到我眼前,我不敢抬头闭着眼睛握住,头顶立即传来他一声低叹。
掌心滚烫。
随着他低低地喘息声传来,我的脸也变得滚烫,脑海里空白一片,眼泪扑簌扑簌往下落。
若阮家没有被抄家灭门,我绝不会走到今天这一步,用这最为屈辱的方式去讨一个男人欢心,求得一线生机。
爱一个人,绝不是如此卑微的姿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