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月白微微诧异,不过转念一想,心中就了然了,他的心儿肯定是在试探。
这种感觉他懂的,就像当初心儿为他弹唱那首歌谣时,说那是一个叫‘毛不易’的人为她写的词一样,秋月白心里不舒服,故意生事呛她,就是因为吃醋。
当秋月白开了这个窍之后,心里甚至不自觉的涌现出欣喜,他的心儿为他吃醋,不就更加说明了心儿心里有他了吗。
所以秋月白将江心这番话,当做了进一步的、试探与考验,所以,他更需要好好表现才行,好让心儿宽心。
于是,秋月白正色道:
“不行,她与本王毫无瓜葛,本王去看她作甚,本王就陪在心儿身边,哪里都不去。”
江心狂晕,她着急道:
“王爷,你一定要带我去,你要是不带我去,那我自己也是要去的,总之,我今天必须去。”
秋月白观察江心片刻,见她这么严肃的样子,实在有些搞不清楚猜不透,他真是彻底糊涂了:
“心儿,别闹了,你要本王如何做,直接说便是。”
江心抓狂:
“我说了啊,我要去海府,去找海云烟,立刻,马上啊。”
秋月白:
“”
江心见秋月白神色古怪,知道他一时无法理解自己反常举动,短时间内跟他说清楚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并且将他说服真的很难,所以江心只能挑重点,说道:
“王爷,我知道怎么能救海云烟了,所以我现在必须赶过去救她。”
“如何救?元若谷都没有办法。”秋月白问。
江心顺口胡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