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明月身边的婢女禾采,始终都未说过一句话,这会见到眼前这番状况,她立时开口道:
“小姐做的这些事,跟武安侯没有任何关系!”
文明月猛地看向禾采:
“禾采,你什么意思?”
禾采不去看文明月,只是看向刘盆:
“刘公公请明察啊,武安侯真的对这一切事都毫不知情,可千万别因为一个人而连累整个候府啊。”
文明月傻眼了,关键时刻,自己的贴身婢女,非但没有替自己说一句话,反倒口口声声将她与武安侯的关系撇的一干二净!这就是她文明月的母家,这就是她所谓的靠山,不过是将她作为一颗弃卒一般,说放弃就放弃掉了。
“文明月,你可还有什么话说?”刘盆问道。
文明月逐渐冷静下来,她擦干眼泪和嘴角血迹,顶着一张肿脸,对刘盆说:
“我不认识这个人,我什么没做过!他们都是诬陷!武安侯是我父亲,你们不敢把我怎么样,浔阳王是势大,但也不会全然不顾我的身份吧。刘盆,我记住你刚刚打我的这一巴掌,总有一日,我要还回来!”
刘盆无所谓的笑笑,手一挥,手下的人便上前,将文明月及他的婢女给押回了牢中。
小井子随后也被带了下去,这时候刘盆转身朝着另一个方向拍了拍手,便立刻有人押了一人走到刘盆面前。
刘盆问:
“星海,刚刚那个小井子和小井子身边的人,你可都看清了?”
星海如今被刘盆驯得服服帖帖,比刚抓进来的时候老实多了,面对刘盆,简直就是唯命是从。
他忙不迭地点头:
“看清了,看清了。”
“这二人可是你幽门中人?”
星海顺从地道:
“那个叫小井子的人我并不认得,但另外一个人,我眼熟,他叫木生,与我一样,都是幽门刺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