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心哑然了,这个秋月白也太龟毛了吧,今天明明把他伺候的挺好,他也很享受啊,怎么翻脸比翻书还快了?
江心脸一垮:
“王爷,规矩是死的,人是活的嘛,劳驾问问,您是嫌我跟您说话没带敬语吗?”
秋月白没应声,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越发冷。
江心觉得自己一直保持着跪坐的姿势,实在是不习惯,腿和脚都麻了,索性也不管那么多,直接坐了下去,歪着身子,对秋月白说:
“王爷,那种规规矩矩的话,我也会说,但您看现在屋子里就我们俩人,咱们何必这么拘束着呢,给谁看?又没有摄像机拍着,还不能放松放松了?您呐,就是把自己活得太紧绷了,应该适时的松弛松弛才好。”
秋月白越听她这话,眼睛瞪得越大,他自问活了二十多年,没见过这样的人。
软硬不吃,油盐不进,明明是个娇弱女子,却丝毫没有女子的矜持;身份明明是自己的侍妾,说起话来却粗鲁无礼,指手画脚,毫无规矩章法可言。
胆子大,心却细,想法又多又古怪,做法新奇又特别。
于规矩礼法之上,是让秋月白万万不能接受的,但又似乎被她这股子特别牢牢吸引住了。
他抬起手,指着江心:
“你”但终究没能说出来话。
秋月白遇到了与查案更加棘手的问题,本想退一步,吓唬吓唬她,好好调教调教,可一点用都没有,该如何对待眼前这个女子,他真的无奈了。
江心直勾勾地看着秋月白举起的手,举了半天,又放下了,那张帅到爆炸的脸上,似乎写满了古怪情绪。
江心突然想起了自己的高中老师们,面对自己的时候,好像就是这样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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