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温言再次低喝:“王爷,请你出去!”
赵王神色讪讪,他这样的好人,竟也有不被欢迎的一日。
赵王当然不会死缠烂打,他退出了船舱,但没有关上门扇。
傅温言走过去,合上门扇的同时,也扣上了门栓,将自己与白屠反锁在了船舱内。
白屠耳力过人,将傅温言的一切动作听得真真切切。
温温凶起来,也甚是迷人啊……
白屠继续探视,感觉到傅温言的靠近、温热、呼吸,他也不动作。
傅温言近距离,仔仔细细打量着白屠的五官,一直到出现脸盲症状,他都快分不清白屠究竟是男,还是女了。
傅温言深呼吸,让自己尽量冷静下来,他今晚的计划依旧不变。
他又开始解白屠的外裳。
白屠很偏好如同薄纱一样的衣袍,这种料子价格不菲,穿在身上走起来,如同仙人下凡。
但对傅温言这种正派的人而言,这种衣裳多多少少有些轻浮造作了。
衣带解开,外裳剥下,里面是十分招摇的粉色中衣。
傅温言的手伸出,大掌朝着某个方向,跃跃欲试。
是碰?还是不碰?
一切就在他的一念之间了。
是天堂还是地狱,他得自己选。
倘若不是自己所料,那么他会失落,以至于遗憾么?
可倘若正如自己所猜呢?他又当如何?
傅温言在关头犹豫了一下,然而,他终究还是冲破了多年礼仪教导的束缚,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双手摁了上去。
还是平的……
怎会如此?!
傅温言不甘心,试图摁出花样来。
白屠:“……”温温残暴了啊!需要正确引导一下。
这时,白屠睁开眼来,桃花眼中泛着慵懒的光,又有些勾人。
傅温言一怔,就在他瞬间准备收手的瞬间,白屠坐起身来,傅温言是蹲着的姿势,被白屠突如其来的动作惊了一下,他身子不受控制的往后仰。
傅温言感觉不太妙。
果真,下一刻,白屠顺势就把他压下了。
白屠是个练家子,手腕有些力道,傅温言前不久才受过重伤,此刻完全不是白屠的对手。
就那么被白屠给控制住了。
傅温言大惊,万没有想到会是这么一个结果。
白屠醉眼朦胧,脸上一阵酡/红,身上的酒气与香气/杂/糅/在一起,混合成令人心乱/情/迷/的气味。
傅温言的喉结滚了滚。
这个动作,这样的一上一下,是那么熟悉。
白屠见他呆愣,笑道:“温温,你真是太不厚道了,竟对本王下手了,老实说,你觊觎本王多久了?”
傅温言无法反驳,试图挣脱。
然而,白屠让他深刻明白了一下,什么叫做强中自有强中手。
傅温言几次挣扎失败,白屠忽的噗嗤一笑:“现在想逃?迟了!你方才如此对待本王,本王怎么也得讨点利息回来!本王什么都吃,就是不吃亏。”
说着,傅温言只见白屠的脸,凑了过来。
“唔……”
傅温言一愣,完全忘记了反抗与挣扎。
画舫外面,赵王借着船舱内的烛火,看见里面一个人影,压着另一个人影,然后两个人影重叠在了一块,他张大了嘴,手中折扇顿时收起,无数诗意在脑子里荡漾开来。
他觉得,他即将成为一个诗人。
傅温言完全处于被动状态。
唇舌之间到底是何感受,他似乎并不太清楚。
只觉得,当那惹人痴醉的感触离开时,心中涌上无尽不舍。
白屠直起身来,看着傅温言破了皮的唇,他很有满足感,舌尖舔了舔口腔内壁,十分纨绔:“妙哉,温温感觉如何?”
傅温言猛然回过神来,也不知是什么刺激到了他,令得他觉得此情此景实在让他羞愤不已。
傅温言直起身来,直接推开了压着他的白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