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悲哀的感觉!……咳咳……”林曦儿鉴定说,她纤长的指间还夹着那支香烟,烟雾缭缭绕绕,她好容易才止住了呛咳,“你写的?”
我摇头,笑道:“不是。一个著名俄国诗人写的。”
接着我跟她大概讲了讲马雅可夫斯基的生平。
林曦儿嗤笑说:“为什么诗人都喜欢自杀?爱情原以生命为依托,有了生命才会有爱情,为了爱情而舍弃生命,这是本末倒置!Stupid poet(愚蠢的诗人)!”
紧接着她又用法语嘟囔了一句什么,但我没听懂。
我冲她竖起大拇指,笑笑道:“说得好!为你的惊世语录干杯!”我端起了酒杯。
林曦儿却没有要干杯的意思,而是看着我咯咯咯地大笑起来。
我愣道:“你笑什么?”
“你要为愚蠢的男人干杯么?”她边笑边说道。
我道:“你说的不是愚蠢的诗人吗?”
“我后面一句法语说的就是愚蠢的男人啊!”她咯咯咯地笑得花枝乱颤
我瞟她一眼道:“不要攻击男人好吧?别以为我听不懂法语!”
事实上,我的确听不懂法语,英文我还能听懂一些,但法语我是一句也听不懂!
“No man is a goods tuff(男人没一个好东西)!”林曦儿挑衅地盯着我说。
我道:“你不能以偏概全好吧?”
她俯过上身,眼神迷蒙地看着我,嬉笑说:“你是个好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