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禁感叹,生活其实就是一架飞机,经济舱、商务舱、头等舱,阶层泾渭分明。如果哪个经济舱里不识时务的乘客,闯进了头等舱,TA无疑会被人赶出来!如果哪个头等舱里寻找新鲜的乘客,闯进了经济舱,片刻的新鲜感消失后,TA就会自动回到头等舱。
我和夕儿之间的距离,就是头等舱与经济舱之间的距离!
能够坐上头等舱的人都不是一般人,要么是政府官员,要么是富商,反正都是有强大经济实力的人。做头等舱的人,追求的是一种生活品味与格调的尊贵生活。
当然要除了我。
按正常等级分配,我应该是身处拥挤嘈杂的经济舱,但因为林曦儿的缘故,我坐上了头等舱。说实话,我总有一种感觉,这次出国之行,完全是拜林曦儿所赐。如果要凭自己的实力坐上头等舱,还不知道要等到猴年马月去了呢!
加之感情受挫,所以即使我身在豪华宽敞的头等舱,但我并没有因此喜出望外,早上在地中海大厦地下停车场所见的情景,在我脑海里挥之不去,尤其是那个叫泽的青年男子亲吻夕儿额头的一幕,不断在我脑海里回放,快镜头的,慢镜头的,定格的,蒙太奇的,反反复复都是那一幕。
在飞机上安顿好之后,我走到林曦儿的包厢门口,扬了扬手中的机票问她说:“你不是说我们飞法国巴黎吗?怎么是意大利米兰?”
头等舱里的座位都是独立的,类似于一间间小型包厢,或者是格子间,每个人的座位都是独立的。
她朝我挤挤眼睛说:“先飞米兰,从米兰再飞巴黎?”
“为什么?滨海没有直飞巴黎的飞机么?”我疑惑地看着她问。
她掩嘴哧笑一声说:“当然有,我只是想去米兰时装周转转。看看能不能找到一些灵感?”
我点了点头,没再说话。
飞机起飞了。
不一会儿,一身制服的漂亮空姐推着车过来送饮料了。有香槟、威士忌、葡萄酒,咖啡和茶,等等。
林曦儿端了两杯香槟,递一杯给我,笑说:“喝杯香槟吧!我们要在空中呆十个小时以上,在正常情况下,我们会在北京时间晚上八点半到达米兰机场,也就是米兰当地时间下午三点钟的样子。我们这里跟米兰有6个小时的时差。”
我接过那杯香槟道:“还好,到米兰是白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