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死五伤一失踪。”
“倒是可怜了殿前的毒虫毒蚁了,被弄死不少。”养毒虫的黄长老笑着摇摇头。
“没用的人死了便罢,失踪之人尽快寻回处理干净。”
“是。”
“只是不知,这些人是如何寻到我灵虺宗的地界的。”
石长老自个儿忘了问,才想起这个蹊跷。
“石长老竟没问出?被我魔幻香迷得神魂颠倒之人,全然交代了。”善药的于长老得意洋洋。
“如何?”左护法嗓音低沉地问。
于长老收起了笑容,愤愤不平,“自然是花钱跟永夜殿买的消息,什么钱都给永夜殿赚去了。”
……
灵虺宗的大殿坐落在一条宽约十五丈的崖缝边上,那条瀑布后的小路出来,便是这断崖。
寻常人自然无法靠着跑跳越过这崖缝,对于会些轻功的练家子,一次越过十五丈,也是个极大的挑战。
此时瀑布小洞里正有两个人,一个半蹲,一个横躺。
“跟小爷说说,夙不寒人在哪?”
一个面带食人恶鬼面具的男人,手里的黑色匕首即便在没有光的地界,依旧透着叫人无法忽视的戾气。
横躺着的男人嘴里被塞着布团,额头的汗水多如雨下。
小腿上的骨肉被完美地剔下,露出染红的白骨。
半蹲的男人瞧着地上的人大约不会乱叫了,这才将布团取出。
“你、你杀了我…吧,我…是不会…背叛宗主的。”
地上的男人气息奄奄,几乎拼尽了全力,才能将话说全。
“倒是有骨气。”
那恶鬼将布团重新塞回,匕首朝着地上的膝盖伸去。
“唔!!!”
……
肢体残缺的男人最终被扔下了崖缝,彻底支离破碎。
食人恶鬼退出瀑布,在流云山脉的树林穿行,一路朝着凤京疾行。
待他重新回到凤京城门前,夜行衣和脸上的面具皆无影无踪,成了个潇洒的俊哥儿。
他略微思索了一番,决定还是去趟永夜殿。
凤京青红街尾,一落不起眼的苏迷斋里。
“主上,相西洲求见。”
带着面纱的侍从俯身在纱帘后,轻声对着里间时断时续拨弄六弦孤鸣琴的男子禀报。
苍古松透的琴声不再继续,却仍是余音未散沉吟良久。
“不是去灵虺宗了,又跑来做何。”
清雅润泽的嗓音透着些许不悦,外头的侍从没有回应,知道这是自家主上在自言自语发牢骚。
“去叫吧。”
侍从闻言便离开了。
里头的男子,无奈地将方脱下未久的面具重新带回。
才收拾妥当,外头的相西洲便风风火火地冲了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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