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之这人的性格绝对拧巴成蝴蝶结,陪他不信,不陪他怕也不行,神经病一个。
“算了,我懂你的意思,你就是要我的命嘛,弄死我弄死我拉倒得了。”
她豁出去了,不知道他什么目的,最倒霉不过也就一死。
“你倒是心思通透。”
他满意地点点头,“我确已有了安排,准备让你亲身经历一遍我的过往。”
和曼曼黑亮的双眸瞬间变得痴呆,这人……太狠了。
她生了怒意,自己大发慈悲要陪他,他竟还以怨报德,果然素质教育很重要!
和曼曼生气归生气,此刻也不得不想点办法,出不出去倒是其次,可这泡药喂虫的她还经不起。
不知道求求他管不管用,应该是不管用的,好心人怎么会想着如此害人呢。
和曼曼佯装淡定试着开口,“其、其实…有一件事我没跟你说。”
“哦?”
他也想听听看她寻何理由来阻止。
她来了此处这么长时间,也未见她害怕,他都有些无趣了。
和曼曼咬了咬下唇,小心翼翼地说:“我很爱我的男人,我还是决定回去陪他。”
良久没有回应。
他笑得阴冷,“人心真是叵测,如你所言,不论你作何决定,都必须留下。”
和曼曼见这招果然无效,立即重新切换角度。
“其实…我还有一件事没跟你说。”
“说说吧,还有何托词。”
语气漫不经心,他自信她说什么自己也不会放她离开。
“你说的不对,我也许算不上有情,但你说的世人无情这话毫无道理。”
“哦?”他似乎半个字也未曾听入耳,语调平淡无奇。
和曼曼不在意,“你曾说过,世人路过那孩子也就是你,都不曾停留,你不觉得这话不对劲吗?”
“嗯?”依旧寡淡无味。
“这事你怎么知道的?”和曼曼提出了这话的漏洞。
“我有记忆。”他回得理所当然。
“不可能。”
和曼曼找到了突破口,虽然不知是否有用。
“嗯?”他稍稍生了些疑惑。
“只有三岁以上的孩子才拥有长期保存记忆的能力,那时还在襁褓中的你,不可能拥有那段记忆。”
和曼曼说得斩钉截铁,不容置疑。
“可我记忆犹新。”他很快出声反驳。
和曼曼表情严肃地摇摇头,立即否定了他的说法。
“那更不可能,有些人会记得小时候的事,但没有人能够记忆犹新,除非他一直不断的回忆,或者一直不断的被提醒,被周遭的人或环境提醒。”
“而且,记忆这东西从来不可靠,也许你做个相似的梦,记忆就会被改动,这世上能篡改记忆的方法数不胜数,你自己撞个脑袋,也许醒来后就会失忆。”
这方法大家都很熟悉,就是电视剧常播的,失忆以后再撞一次脑袋就会恢复记忆,有来有往像个开关。
对面的人没有出声,细细思索着她的话,他是不信她的,任谁也不会愿意承认自己的记性有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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