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等他拿完一转身,瞧见屏风后头探出半张警惕的小脸,心头一软,嘴角上扬开怀地笑了。
他脚下飞快地走到屏风后,抓住那只学做细作的小兔子,“曼曼果真是在等我。”
和曼曼拧着脸,频率极快地朝他摆摆手,“没有没有,是在等你拿衣服呢,天这么冷,洗完不马上换上衣服,会生病的。”
“是吗?我以为你是怕我偷看呢。”
白宁徽长指捏上她的鼻尖,毫不留情拆穿了她。
“王、王爷定然是不会的…对吧?”
和曼曼皱着眉头朝他巧笑着,手上合掌搁在下巴做请求。
“哎,最近不知为何,肩膀总是发酸。”
白宁徽手指翻转,从鼻头改捏到小脸蛋,脖子随意扭了两下,眼睛瞧着别处,语气带着怅惘。
和曼曼鄙夷地瞥了他一眼,只是不偷看人洗澡,居然还要谈条件,能让他成为一个真真正正的正人君子,这好处还不够?
她唇尖浮动,心中腹诽声不断,白宁徽凛冽的眼角一扫,连忙恭恭敬敬换上阿谀之态,“这是奴婢该做的,稍后给王爷揉肩。”
白宁徽发现自己除了没要她,如今还有何事是他做不到的?
他失声笑着,抱着她的脑袋就在她脸上咬了一口,见到上头出现了个牙印,这才美滋滋地离开帮她把衣服拿了进来,遵守着承诺在外头等候。
和曼曼吞了口水,揉了揉被咬过的脸,又悄悄将头探出去,瞥见白宁徽正坐在软塌上满脸笑意地同自己对视,蓦地又将脑袋缩回。
和曼曼静静地等了会儿,见外头确实没有声音。
她伸手探了下水温,再轻手轻脚地脱了有些凌乱的衣服,死死盯着屏风悄默声息地踩上木阶。
洗个澡跟做贼一般的和曼曼,总算在没瞧见人影后,飞快下水了。
浴间传来的水声过于响亮,白宁徽都怀疑她是不是直接跳下水的,既觉得好笑又觉得无奈,她怎么就这么怕自己呢。
“慢一些,若是出了事,我可不能不管。”他语气压低,透着威严。
才松了一口气的和曼曼,重新绷紧身子,“我没事我没事,我这么大个人了,哪这么容易出事,你放心好了。”
外头的白宁徽闻言轻讪,“呵,宫宴时落水,沐浴时摔地,下楼时被撞,你出的事还少吗?”
和曼曼脸一黑,真是恶人先告状啊,这三件时前两件是他直接害的,后一件是他间接害的,摆明是他克自己。
但是不能说,说了白宁徽又得了借口冲进来找她麻烦,他要揍人时,可不会管什么承诺。
“这些…嗯…都是小事,谁活着不摔个几跤,别人也许比我更惨呢,我这种的说不准还算福大命大。”
和曼曼出声宽慰着白宁徽,其实哪回不是他非要出手的,受点小伤本就要不了她的命,他不出手她也好得很。
白宁徽安分地坐在外头思虑着她的话,不得不说,她虽是常出事,但确实不是什么大事。
后来他也知道她会水,想来宫宴那会儿落水也伤不着她,可他却不省人事要她照顾。
沐浴时摔了,还是她自己爬了起来最后再自己跑去洗,反而还平白被他占了便宜。
下楼时虽是被撞得不轻,可当时殷修彦也在,想来也会照顾她,何况自己也没阻止成她摔倒,同样没有帮上什么忙,还趁着她受伤把人给扣在府里。
这样想想,一直以来都是他过于紧张她了,从那时宫宴起就开始紧张她,且每回她出事,结果得益的都是自己?
白宁徽为着自己这想法,震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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