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到晚就想着我能不要你对吗?做梦去吧你,不!做梦也不许想,老老实实地待在我身边,哪也不许去!”
他此前竟会因为她担心自己会不要她而心疼,现在想来,摆明了这丫头就等着自己不要她,她一个人可以逍遥快活,难怪要提前买宅子呢,这是做了准备要逃啊!
白宁徽气不打一处来,掐了她的脸也不解气,又换了她的腰掐,让她敢生这种异心。
和曼曼呜呜咽咽地一会儿抱着脸,一会儿又抱着腰,连做个假设都不行吗?这人也太难商量事了…痛。
看来以后得把财产找个地方安顿起来,否则他要是扣了自己的钱,那自己不就被拿住了吗?
背靠着窗子,手握着下巴的白宁烨,又多明白了一件事,他就说和曼曼怎么能看上脾气如此恶劣的皇兄,敢情是他威逼利诱来的啊。
这能被皇兄看上的人还真倒霉,从前他以为做皇兄的弟弟才是最倒霉的,如今看来自家皇兄对自己其实还挺不错。
要按他这性子,但凡是他喜欢的,都不能拒绝他,好在皇兄没看上自己,否则以皇兄的狠辣,连自己这个皇帝也得妥协嘛。
“那、那,明、明天…”
和曼曼被欺负的惨了,如今说话的声音都带着些抽噎。
“定好了明日去彭安,你要买铺子也得等回来后再买。”
白宁徽自己打定主意后,定然是不会再管和曼曼的意见,抱起腿上的小可怜虫就起身往雅阁门外走去,边走还不忘对她进行爱的洗脑。
“往后别背着我想些有的没的,如此受苦的还是你,你若是苦了,我心中亦不好受,明白了吗?”
阁楼里头的白宁烨一脸茫然,再反应过来,竟是目瞪口呆,难以置信,“这两人还真当我不存在了!?”
门外的一痕跟着自家主子走了,留下韦钰晓一人,他对着大开的门,探头探脑地往里头望去,“皇上,王爷走了,您是继续坐着还是回宫?”
白宁烨颇有些不痛快,自己是出宫来玩的,怎么就掺和进皇兄的家事里去了,他不甘心地跑去东侧窗户向外头张望,想再多看些热闹,不曾想外头的人群与队伍早已齐齐散去了。
这下他再待在这里也没意思,只能一脸憋屈地抽出扇子掩面回宫去了。
和曼曼被白宁徽教训得萎靡,怏怏地趴在他肩头上,任他就这么一路抱着下楼。
反正自己脸挡着了,白宁徽也不是个要脸面的人,她用不着管他。
此时楼里准备离去的客人众多,起先发现王爷带着个姑娘来天外楼的人,将事情说了出去,也未见多少人信。
这下当真不得不信了,但见那姑娘本是由着王爷扶着进楼,此刻竟被抱着出楼。
众人根本不怀疑,定然是王爷将人打残了去!
今日这凤京城第一残暴的王爷,又在他的残暴史上多添了浓墨重彩的两笔。
出了天外楼,上了马车,白宁徽本想将人直接带回王府,思及和曼曼的东西多数是在宫里,便先带着她去宫里收拾些行装,晚上再带回府里。
同样是回宫的路上,白宁烨的车马快上一些,竟又叫他碰上了这两人的车马,虽是不起眼,可谁还不认得前头赶马的一痕呢。
白宁烨连忙下令让前头的韦钰晓赶紧走人,不要让两人瞧见他。
韦钰晓立即快马加鞭,在街市上狂奔起来。
“前头的马车!赶紧停下!”
是的,大辛的皇帝因为马车行进速度过快,而被街上管理车马秩序的巡卫给拦下了。
为着不引起骚动,以及天家威严,白宁烨只能痛心疾首地掏了腰包上交五十两罚银。
苍天饶过谁,连他这位传说中的天子都不能幸免,呜呼哀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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