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之前呢?拦我的马车,跟找死没有区别是么?”
白宁徽边自在地走着,边伸手掐着和曼曼的后脖颈。
别看白宁徽平日周身总散着寒气,作为习武之人,他体温可不低,手上的温度,是恰到好处的温暖。
和曼曼只当自己围着个围脖,只是这围脖有些分量。
“王爷,您没听出我话里话外都只想表明,您的威严不容侵犯?”
和曼曼认怂地说。
“可本王听来却不是这么个意思。”
白宁徽端详着手中的扇子。
和曼曼买了一把扇子,掀起了一阵风潮,这事他不会不知。
他打定主意要把这扇子从她手中弄来,本想随手拿把名家所画的扇子打发她。
转念一想,不如自己亲自画一幅,就当…练手了。
“王爷,你这就是无端揣度了,咦?王爷,你这扇子很不错,能借我瞧瞧不?”
和曼曼偷摸着伸出手,想有样学样把扇子给抢回来。
白宁徽单手飞快合起扇面,打了和曼曼伸出的手背,掐着她脖颈的手捏了她两下以示警告。
“本王跟你换的扇子呢?”
白宁徽把扇子收入袖中,不给她动歪心思的机会。
“哼。”
和曼曼见形迹败露,也不想理他了,头一歪朝着别处看去。
不过说他坏话的话题总算顺利转走了,好险好险。
“在这在这!”
白之维马上献宝一般双手递上了刚刚白宁徽扔给和曼曼的扇子,她确实没接,白之维便替她拿着。
白宁徽拿过自己的扇子,塞给和曼曼。
“本王可警告你,这扇子要是弄丢了,看我怎么收拾你!”
白宁徽低头在和曼曼耳边威胁着。
和曼曼拿起扇子就胡乱往怀里揣,还是没理会他。
沉默就是我给你最大的面子!
白宁徽见她乖乖把扇子放怀里了,便称心如意地放开和曼曼。
和曼曼本想拔腿就跑,奈何被一双死亡之眼锁住了行动范围,只能安分守己的待在白宁徽身旁一路走去书香蔼。
“所以这和曼曼到底什么身份?跟王爷似乎有些渊源!”
和前面三人保持着一定距离的纪无双疑窦丛生,他一开始就没小瞧这人,可和王爷交好这事,他想都没敢想过。
“我也不知道,曼曼没提起过,只说她是和家的。”
白之维刚刚见白宁徽居然掐了曼曼的脖子,心里害怕得很,故而一直在旁边候着,想看看能不能将人救下,等啊等,等到了他把人放了。
白之维这才安心的保持了距离,和纪无双一起走着。
这里唯一最清楚和曼曼身份的殷修彦并没有打算多说什么,毕竟这事太复杂。
两人这么吵吵闹闹,他也有些习惯了,只要和曼曼没有生命危险,只要白宁徽不要太欺负人,他这个当哥的,也随着他们去。
“曼曼哥,曼曼叔,你们都不担心曼曼吗?”
纪无双见白之维那笨蛋,交个朋友连人家什么身份也没搞懂,也是很失望了。
只能从另外两人下手。
“无妨,不会有事。”
殷修彦只说了这么一句寡淡的话。
相西洲作为现场唯一一个见到白宁徽抱过和曼曼的目击者。
他只想说,人家小两口的事,你们操哪门子闲心。
可他终究没说,这种惊天大秘密,还想不花钱就听?没门!
相西洲不打算提供有用的情报,只点头附和了殷修彦。
“对,不会有事,你们习惯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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