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u903();“王爷,为什么要我陪着,一痕不能陪您吗?”
和曼曼的眼里都要常含泪水了。
“这是你的荣幸,又不知道自己身份了?”
白宁徽抬起她的手,将她的手掌捋直,一掌打了上去。
靠!多大的人了,还打手心!
“好好好,王爷,您说的算!”
和曼曼真是气自己的小嫩手啊,但凡有点茧也应该不会太疼吧。
白宁徽拉着她的手,突然蓦然间灵光乍现,他急忙伸手掀起和曼曼的袖子。
没有。
他又掀开另一只手的袖子。
也没有。
“你没有守宫砂!”
白宁徽气自己现在才想到这个事,他是有听闻女子手臂上会有守宫砂的。
但和曼曼却一点也不气,反而笑了。
你个白宁徽,居然现在才发现,早前她就隔几天在自己手上涂红点点,就为了防他这一招,结果他这么久也没来查,哈哈哈,然后她就懒得涂了。
不过,不涂不是破罐子破摔的意思,她定然是给他准备了非常稳妥的理由才这么做的。
白宁徽见和曼曼居然笑得出来,便知道不好,她一定有防备了,心下一阵懊恼。
“说!”知道她有话要说,他也用不着跟她客气了。
“王爷,一来呢,我不过是个乡野村妇,这守宫砂嘛,都是大户人家的闺女才点的起的,我们农户,哪弄得来这个?”
和曼曼喜滋滋地说着。
“二?”白宁徽已经放弃了,跟这丫头耍嘴皮子,不如和她来硬的更是容易。
“二,其实这守宫砂一点用处都没有的,我已经替王爷问过御医了,很是不准确,有的姑娘家明明身子还在,守宫砂就没了,也有的连七老八十的已婚老妇人,守宫砂也没褪去,御医也说了,这种民间偏方是不大可信的。”
和曼曼颇有些得意忘形。
“好好好,还有是吧?”瞧瞧看吧,替他问的,这就是在防着他不是吗?
“有有有,王爷,这话说了您可别生气,我若是真的不是清白之身,可未必与您有关系哦。”
和曼曼话才刚落,一个手掌已然附在了她的后脑上,猛地一用力,白宁徽的脸徒然间在她眼前放大。
“那是与谁有关?殷修彦?”
寒凉的语气在耳边游走,和曼曼的鼻尖充斥着白宁徽身上凌冽的寒香,恰如冬日花瓣上的积雪,你原以为那必定是甘甜可口的,伸手一触碰,却能将人冻得刺痛入髓。
这寒气在和曼曼身上游走,也叫她浑身冷然。
俗话说,祸不及兄弟姐妹亲朋好友以及各路不相识之人,你有本事冲我来,牵扯别人算什么英雄好汉。
“王爷,我就这么一假设,我没说我身子不在啊,您可别误会!”和曼曼自然也是语气淡漠的回复道。
白宁徽冷冷地瞧着近在咫尺的脸颊,双眸中透着丝丝愠怒,伸出了另一只手,长指抚摸着这美丽的肌肤,温柔地开口了。
“你怕是不知道,有种东西叫严刑逼供。”
和曼曼一怔,噗通,学着那汤其司一般,跪倒在地,趴在了白宁徽脚边,开始哭。
“王爷!!!呜呜呜,你就算打死我,我也不是您的花柳梦啊,王爷求您放过我吧,我上没有老下没有小,孤苦无依一个人不容易啊!!”
和曼曼抱着白宁徽的大腿开始扯他裤子,死劲的扯,非要让他顾不上管她的事。
白宁徽被她气得脑充血,一手护着自己的裤子,一手掐着她的后颈骂道:
“你个泼皮无赖疯丫头!快给我滚回去!”
和曼曼见他总算放过她了,抬头就摊开了两只小手掌,脸上一片澄净。
“五十两。”
白宁徽伸手狠狠抽了她自动送上的掌心,才去给她拿了银两。
和曼曼自然没忘了给他画洗头专用椅,画完才跟着一痕离开回了宫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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