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增抱着辛依进了屋子,后面几人在园子里等着,背后说小话呢。索河撞了果木道:
“还站着?陆老大给话了,还不进去,小心陆老大往后给你小鞋穿。”
果木笑笑,“胆儿是肥了啊,不怕第三张嘴把这话给露出去?”
“人都长了张嘴,这谁说得清?”莞城伸了伸懒腰,这大晚可真是够累的。
陆增进了大厅,唐晋腾刚好从楼来,看了眼陆增抱着的人,道:
“送我房间去,让果木给她看看,今午你就留在这里。”
“是,爷。”陆增抱着人楼……
等等,唐爷刚说什么来着?送他房间?他房间?不是客房,是他房间?
陆增耳朵没问题,可他清楚的知道,唐爷是有定程度洁癖的人。他的私人空间,向来拒绝有除他以外的气息入侵。
陆增到底还是把辛依送进了唐晋腾的房间,果木很快也走了进来。
“唐爷这来真的?”果木也挺吃惊。
陆增摊手,问他等于没问,这事情还得看唐爷。
不过,这姑娘病成这样了,唐爷也没见怎么着啊,就淡淡的看了眼,完了后句话没有,这,能是对这姑娘心了?
“兴许,唐爷就那样的人吧。”果木不得不承认,这世什么样的人都有。
不排除有部分人对感情的表达是藏在无形当中的,别人压根儿就感觉不到那种。像唐爷那样的,地位在那摆着,让他跟个普通男人为女人如痴如狂,那还不大跌人眼镜?不现实不是?
“看来你得在这里守两天了。”陆增摸了辛依的额头说。
果木摇头:“马就得青城,爷调了果然过来。”
陆增愣了,转头看着果木,“果然?”
果木笑笑,还能骗他不成?
唐晋腾别墅只请了钟点工,午大概十点左右过来。请长工,唐晋腾觉得没必要,他反感家里有外人。
钟点工阿姨过来时陆增让人给煮了点粥,以备那姑娘醒来要吃。
陆增在房间外面守着,唐晋腾中午来得早,到家的时间都还没有班,看来生病的女人他还是挂着的。
“爷。”陆增识趣的楼离开了。
唐晋腾推门进去,对屋里充斥的陌生气息他并不反感,脱了外套放在沙发,往床边走去,看着床躺着的女人。
辛依因为高热,身子全翻在了被子外,屋里开着空调,大抵是热后又给冻着了,蜷缩成小小团,头发散乱,红得不正常的小脸子只有小片露在外面。
唐晋腾坐在床边,伸手拉过被子盖在她身。顺手摸了她额头,眉峰微皱,怎么还这么烫?
被子全给她盖身,大掌在被子握着她的手,轻轻重重的揉着。
对于她丧母这件事,唐晋腾没有多少感触,毕竟不是自己母亲没了,对于外人,他向来不会给予多余的同情。就以往的慈善捐款,也绝不是因为这位爷多么有爱心,那完全是单纯塑造形象而有的动作。
不是冷酷无情,这是成为优秀的商人最起码的条件。
辛依盖被子又开始发汗,唐晋腾握着她的手心跟烙铁似地,很烫。大掌往她衣服探去,身湿漉漉的,大抵是被汗水夹杂着不舒服,所以睡得很不踏实。
唐晋腾想了想,给简单冲个澡吧,不受凉就成,冲了水多少能睡个安稳觉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