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前预知事态的发生,松烟客与各家的鼎力支持,让顾安此刻的每一句话,都极有压迫感。
从顾安点出鼠王的那一刻,潇少岳就知道自己完了,经不起推敲的身份,再解释也是苍白的。
他唯有最后一个办法,那便是孤注一掷的,让三清宗挪位子。
没错,就是这么一个简单的要求,此刻却要他赌上一切。
只要能让三清宗的防线凌乱,露出一些破绽,他们早已安插在周围的死士,便有机会摧毁血骨。
只要血骨一破,妖族爆发,那他便还有机会趁乱逃走、计划依旧能成功。
可惜,应白依半点步子没挪,只是轻轻的瞟了一眼,又继续转过头盯着血骨瞧,似乎想要研究此物的玄妙,对老鼠完全不感兴趣。
至于顾安的安全,那更是不需要担心的。
“若是你修炼剑法,或许如能与我一战,可惜,你只有一只鼠王。”
顾安的话,好似叹息,但更多的是动摇潇少岳的心神。
是的,潇少岳的确很不甘心。
或许从他发现鼠王,并建立契约开始,就是一个错误。
回到族里,得到的并非是赞许与期待,而是一长篇为家族而献身的教育。
从那时起,他就被迫放下了手里的剑,转而带上了面具改,姓为‘潇’,过上这终日与鼠为伴的生活。
倘若他当年也是修炼剑术,会不会也像顾安这般风光呢?
或许吧,但开弓没有回头箭,他如今只有为家族制造机会,才有希望重回光明。
“可惜,你没机会了。”
叮!叮!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