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紧张地咽了咽口水，否认道：“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最近可什么都没做。”

话音未落，忽然听到一声嗤笑，“没做过？”

明明语气很轻，平淡似水，却有种说不出的压迫感。

傅闻璟呼吸滞了滞，眼神微闪，依旧否认：“我没有，随你怎么想。”

傅时霆轻哂一声，拿出一大照片，甩在了傅闻璟的面前，“这就是你说的没做过？嗯？”

在看清照片上的内容后，傅闻璟瞳孔骤然紧缩，慌乱得往后退了两步。

“你、你是怎么查到的？”

他当时明明把精神病院所有的监控全都毁了，为什么还会留下证据？

傅时霆没有说话，这还多亏了之前送楚健源进精神病院的时候，他派过去时刻监控楚健源的动向的两位保镖。

要不是他们及时拍下了照片，傅闻璟还真能做到毫无痕迹。

可惜了……

傅闻璟不敢置信地瞪大了眸子，“不可能，这不可能！”

怎么会这样？

为什么会这样！

傅时霆冷冷地睨着他，低沉的嗓音说不出的凉薄，“你现在还有什么话好说？”

傅闻璟唇瓣微颤，陷入了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