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都说他家孤儿寡母了,我又怎好意思回家求助,将就着过罢了。
况且,当时徐家穷的都快典当祖屋了,吃喝用度都得看我脸色。
我那日子过的倒也算自在。
自然没必要来回折腾。
平白给您增添烦恼。
可我却没想到徐辉州竟然无耻至斯,明明在国外找了个新欢,甚至都带着他那新欢见过他母亲了。
却还狂言我封建蒙昧。
要解放我,要放我自由。
要反对包办婚姻。
我不同意,他还以无子为理由写下休书,如此,我也只能回家。
若非如此,若是他要纳个妾什么的,我倒也能凑合着过下去。”
男权社会就是如此。
即使娘家强势,有些事也无可奈何,刘安平说这些话的时候神色并不见丝毫悲伤,更多的是无奈。
对社会和徐辉州思想的无奈。
对她面对这事无能为力。
只能回娘家求助的无奈。
“回来也好,省得花钱受气。
日后的事,家里也不会强求你什么,不论你是再嫁,还是说招婿上门,亦或者就待在家里都无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