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已如意，陆长生扫了一眼缓缓道：“之前看你也有几分血性，而且也是可怜人，也罢！”

“也罢？”封腾眼前一亮道：“所以你打算放我走？”

“不，我打算送你一程！”

“送我去哪？”

“当然是去死啊，帮你结束这悲惨的一生，成全你的血性，闭上眼，我的剑很快的，不会让你痛苦太久的！”

陆长生说着，已经抬起了手。

封腾却慌了，赶忙阻止道：“等等！”

“还有什么遗言？”

“要不，我们别讲血性，好好谈谈？”

……

封腾的话响起，陆长生挑眉看着他，波澜不惊，似乎并没有什么意外。

“刚才不是挺有血性挺骄傲的吗？怎么突然不讲了？”陆长生发问。

封腾一改之前的态度，笑道：“人生在世，可不只是有血性，也得讲点其它的不是！”

“算了，我还是比较欣赏刚才有血性的你，来，闭上眼，让我刺你一剑，不用担心，不会痛苦很久的！”

“少年，有话好说，我真的对你没有杀心！”封腾慌了。

陆长生道：“我能感觉出来，所以这不是要成全你了吗？”

封腾惊了，知道自己没杀心，还要成全他，要是有杀心，也得干掉他，所以二者之间有区别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