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懵了。

“绿娘娘，奴婢没有。”

绿芜冷嗤一声：“这在宫外，你也没必要跟我装那一套。之前在崇州回京城那一路，你如何对我的，现在也就这么对我。”

“奴婢不敢。”红豆不知道绿芜想到了什么，现在非得这么做。

她是万万不敢逾越的。

今日出宫，绿芜必定有什么事情要她做。

也绝非只是在人群里，跟她争吵。

绿芜抬手就要往红豆脸上挥去：“茶姐，我讨厌死你了，最讨厌你这幅虚伪的模样！”

红豆猝不及防，根本没机会躲开。

她以为巴掌要落下来时，一只手从她旁边挡住，将绿芜的手抬着。

“这位小姐，你的下人怎么你了，在这大街上打人总不好。”

熟悉的男人声音。

红豆心头一动，明白过来。

绿芜手挣扎两下，没挣扎出来：“你松开！”

“这样吧，这丫鬟做错什么了，我替她道歉行不行？我是兵部尚书，我做主，请你们到前面茶馆喝个茶。”兵部尚书道。

红豆脑子里某根弦一跳。

李炎说了，绿芜出宫是见兵部尚书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