绿芜红了眼,往赵嬷嬷怀里去。
赵嬷嬷心疼的搂着她:“诶唷,怎么了这是?是她欺负你了?你只管告诉干娘,干娘便替你做主。”
“娘,我向来将您当做我亲娘。她,她设计让我失身于一个男人,且那男人还不同我负责。”绿芜抱着赵嬷嬷哭。
赵嬷嬷脸色骤变:“绿芜,不可胡说!你可知,这后宫中的男子,就皇上与太子殿下,你这般说话……”
她跟绿芜使眼色,欲叫绿芜不再说这话。
可绿芜还在说:“娘,您帮女儿治治她好不好?求您了,昨夜与前夜里,女儿被折腾的快散架了。”
随赵嬷嬷来的宫婢们,脸皮薄的,已红了脸垂着头,也不敢多听。
红豆依然福身在后面,即便腿麻了也不敢擅动。
即便赵嬷嬷在宫中有些权势,亦是老人。
可宫规有一条,秽乱后宫者,杖毙,扔进乱葬岗。
方才绿芜说时,赵嬷嬷便想保住她。
不料绿芜一直说,到后头的话更是露骨,生怕别人不知她昨夜与男子苟合一般。
赵嬷嬷再瞧红豆时,觉得红豆尚有几分顺眼,至少懂分寸,规矩办事。
“这话,我便当你胡说,往后切勿再提……”
“为何不提,娘,您忍心女儿受这般委屈么?”绿芜不开心的抹泪:“你也这般对女儿,好在女儿昨夜记得求着皇上给女儿一个名分。”
她冷哼一声,继续抹泪。
赵嬷嬷:“你……你说的算计,与人云雨梦,那人是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