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必细想,便有一青一红两道光影自袖口射出,冲向了被毒针射中的大腿之处。
两三米之外,白衣瘦脸的男子满脸不可置信地大吼。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即便你是宗师,也绝不可能躲过我的‘暴雨梨花针’!”
但未死的白夜天,不以他的怒吼而转移。
充血的双眼,凶狠而暴戾地盯着白夜天。
握拳,跃起,向着摔倒在地的白夜天狂猛砸下。
“死!”
白夜天神色平静,眼眸中闪过幽幽光泽。
右手紧握的冷月刀,自一个不可思议地角度斜斜递出。
而白衣瘦脸的男子恍若未见一般,任由幽黑的刀锋自右臂腋下刺入,穿透心脏。
他那劲力雄浑的拳头,在白夜天额前半寸停了下来。
只有少许残留的劲力,激飞了飘落的雪花,以及白夜天额前垂落的发丝。
双眼中的血色仍在,但怒意已经消失,唯有一片死寂。
他,死了。
噗!
白夜天猛地喷出一口鲜血,右手一震,将冷月刀自男子身体中抽了出来。
刚刚那一刀,是他强行运转经脉中尚未平复的内力使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