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了挥手,萧万平表示无须在意,继续问道:“对了,你的伤势如何?”
“劳侯爷挂怀,已无大碍。”
“如此甚好。”
萧万平微微一笑,从怀中掏出一沓银票,放在桌上,推到汪向武面前。
“些许心意,权当报答,还请汪校尉莫要嫌弃。”
见状,汪向武脸色一肃,立刻从椅子上站起,半跪在地。
“侯爷不可,卑职给您报信,不是图钱。”
伸手将他扶起,萧万平拍了拍他的肩膀。
“这点我自然知道,只是你冒着生命危险前来报信,我也暂时想不出可以报答你的地方,这些聊表心意罢了。”
“侯爷,上次您让卫使赔我的十万两,卑职四五辈子也花不完,还请侯爷休得再说。若您坚持,卑职只好告辞离去,再将十万两如数奉还。”
见他说得诚恳坚定,萧万平无奈,只好收起银钱。
在汪向武看来,那些钱虽然是费兴权给的,但实际上是萧万平赐给他的。
他怎么好意思,再收萧万平的钱。
“也罢,此事我记在心中,他日定当报答。”
萧万平收回银钱。
“侯爷言重了。”汪向武松了口气,方才落座。
替他斟了杯茶,汪向武诚惶诚恐。
“今日找你,是有一事相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