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也!”
萧万平一拍桌子,手指裴庆赞道。
“可他是卫国的皇子,根本没有理由这么做!”裴庆回道。
萧万平再道:“如果我说,他就是北梁无相门的人,这一切是否就说得过去了?”
“什么?”
裴庆吓得站了起来,满脸不可思议。
“殿下你说,姜不幻是无相门的人?”
“不错。”
“殿下,你是不是...”裴庆刚要说是不是又犯了癔症,到嘴的话硬生生憋了回去。
他换了句话:“可姜不幻是卫国四皇子,未来储君人选,怎么可能是北梁密谍机构的人?”
“那如果我再说,死的这个姜不幻,并不是真正的姜不幻呢?”
语不惊人死不休。
裴庆顿觉天旋地转,脑袋嗡嗡响。
他起身,甚至要扶着桌子才能站稳。
可毕竟是大理寺卿,裴庆很快稳住了心神。
而且经萧万平一点,他似乎找到了线头,抽了出来,整个线团迎刃而解。
“后腰?那姜不幻...不,那死者身上后腰有一块伤疤?”
“对,那根本不是什么箭伤,而是死者假冒姜不幻,必须要剜掉后腰的雕青,留下的伤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