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师友说了自己听到的过程和结果,乔父乔母顿时一脸绝望,乔母更是大哭:
“呜呜呜就没有人能奈何得了她了吗?”
“冤孽啊,师友,以后你可怎么办才好?”乔父也满脸愁容地叹气。
他们好歹是长辈,珍娘不对他们动手,可他们每天要眼睁睁看着乔师友受折磨,这也没比亲自折磨他们好到哪里去。
乔师友自诩智谋过人,这一次,却也是什么招数都没有了。
他也不是没试过痛哭流涕地悔过,温言软语请求重归于好,赌咒发誓改过自新,通通没用。
只会换来珍娘更凶残的毒打。
她就是以督促他为名,想尽办法折磨他。
更让他绝望的是,即使手上被扎针折磨得这么惨,他依然没有获得太多喘息的时间。
珍娘下午就开始威逼他读书,依旧是动辄得咎。
她倒是不鞭打他了,却每次发现错处都用针扎他十几次,每扎一针都要在他眼前晃好几圈,然后扎在他根本无法预料的地方。
那滋味,虽然没有扎手指痛,却每一次都让人充满了恐惧。
第二天,在他吃饭时手抖不小心将汤洒在桌子上后,再次惹得珍娘斥责,将他绑起来扎了一次手指。
乔师友痛得撕心裂肺,再次失禁。
虽然没有尊严,那一刻他却是松了口气,满以为这样珍娘就会放过他。
然而,珍娘只是嫌恶地站起身来,皱着眉骂道:
“你都多大年纪了,还连自己的屎尿都不能控制!故意恶心人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