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来没什么好事。”严言见魏青朝不肯听他的话,只好激了他一句。
“我留他一命,对你来说终究是个隐患,不是吗?”
严言见他如此,也就破罐子破摔了:“你今日杀了桢王,还有李焕,你杀了李焕,还有许长明。只要我严言姓严一天,就有人觊觎我们严家的势力一天,你总不能将这些人都杀光殆尽吧?”
魏青朝冷冷的道:“如果都能杀,那自然是省心。”?
严言忽略了魏青朝的话,继而问道:“昨日在朝堂上,许长明的反应如何?太子的反应又是如何?”
魏青朝不解的问道:“你在担心什么?你是在担心若是桢王罢手,他们会相继赴上桢王的后路吗?”
魏青朝忽而又否定到自己:“许长明倒也罢了,李焕一直虎视眈眈。”
严言摆了摆手,“算了,这些日后再谈。既然今天来的是你,那你去也无妨。桢王手里到底还握着什么东西,答案就放在你手里了。”
严言看着魏青朝往桢王的府邸方向走去,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她其实担心的并不是李焕和许长明觊觎他严家的实力,毕竟此事已经放在明面上,没有什么可揣度的。
以李焕的性子来说,严府无论加入哪一方阵营都是一种威胁,如果李焕始终拿不到严家的这股势力,那他必定会选择提前毁了严家。
严言方才问魏青朝的那些话,就是为了确定。太子现在是否已经动了如此念头。如果是,那不出一个月,在陛下昏迷的这段时间里,严家必定会遭受李焕的全力打击。
而她也非常清楚,若是现在想从桢王和李焕的手中脱身,和许长明速速完婚是最保险,也是最正确的决定。
可惜,她并不想选这个捷径。
严言苦笑了一声,自己口口声声说着自己对婚嫁之事无心,却在这个决定上面迟疑不决。
如果真的嫁给许长明,他能过的如现在这般舒心吗?她深深的质问着自己。
其实在她想到这个问题的那一瞬间,她就已经得到了答案。她即便和许长明在一起今后也不过是相敬如宾罢了,说是相敬如宾,那都是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