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焕不知桢王在抽什么风,不以为意的说道:“桢王可是太久未涉朝政之事,已经忘了郡主早已定了婚约一事吗?父皇赐婚,许毓安郡主与许长明喜结连理。许侍郎如今就在朝堂之上,皇兄是不是看错了旨意?”
李桢将手中的圣旨往前递了递,“臣知晓此事太过匪夷所思,可是太上皇遗旨不可违。臣就是不知该如何是好,所以才请陛下定夺。”
边固低着头,从李桢的手中拿出了圣旨放在了李焕的面前。
李焕仔细看了看,又将其给许相瞧了一眼。
许相回道:“回太子,这封遗旨上的玉玺和字迹都确认是太上皇的无疑。”
众臣即刻议论纷纷,这算是什么事儿?
此刻只有严治竹知道李桢掏出这么个遗旨,不过是为了和李焕抗衡罢了。李桢摸不准皇后和许相对太子是否是真心扶持,为了能让皇后和许相死心塌地的扶持自己,只有强行将严家也拉入自己的阵营。
李焕那处已经和严思月定下了婚约,虽然只是口头上的,但今后也应不会再有变故。
若是想越过李焕再拿到严府的势力,那必定就只能通过严言。
严治竹无奈叹了一口气,本以为逃过了和亲之事就万事大吉了,没想到半路又杀出来一个桢王。如此一来,自己这个女儿始终是逃不过党争之乱了。
李换既不想承认这份遗旨的真实,更不想将自己未曾得到的势力就拱手他人,他只好转而看向立在一旁的严相。
“这封遗旨虽然是太上皇的,但毕竟现在父皇还活着。不如待父皇醒了,待父皇定夺。”李焕用商量的口气说道。
李桢只一听李焕的推脱,一下子就知晓了李焕的命门。
他咄咄逼人的道:“太子如今也算是摄政王,昨日我也听朝中大臣们说了,太子殿下的治世之才是如何惊世。太子殿下若是连这么一点小事都处理不了,今后父皇又怎会放心将这天下交给太子殿下呢?‘’
李焕听到此言,按捺着心中的厌恶,无奈的转而看向旁边的严相:“严相,毓安郡主也是严相的女儿,孤想听听严相的意思。”